君千胤动摇了。
是这样的么?
“也可能,是有人想要脱罪,贿赂了那两个死刑犯,拿住了那两个死刑犯的把柄,他们才改了口供的。”花喜儿的声音越来越轻。
轻飘飘地,把黑锅,又甩到了凤幼安身上。
君千胤怒极:“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凤幼安串通了死刑犯和刑部侍郎,改口供?花喜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在侮辱朝廷二品命官!”
刑部侍郎,二品,署刑部副主官。
仅次于刑部尚书。
上官虹的父亲,就是上一任的刑部尚书,一品大员。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几年,上官虹就能从副级,升到正级。
上官家的人,是出了名的公正严明。
东厂和锦衣卫,疯狂炮制冤狱、残害忠良的时候,刑部的公正清廉,简直就成了一股清流,有口皆碑。
“妾身不敢。”
花喜儿一个哆嗦,垂首轻颤。
君千胤十分不悦:“把喜夫人禁足,非本王命令,不得外出。”
花喜儿猛然抬起头,满脸的难以置信:“胤哥哥,您怎么能这么狠心?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闭嘴!胤哥哥不是你能叫的!”
君千胤心情极度糟糕。
花喜儿被拖了下去,关房间里禁足了。
她整日以泪洗面。
看着手腕上上了药,密布着燎泡的伤患处,喃喃着:“难道,我这条路,真的选错了么?我只是想嫁给你啊。”
*。*。*
凤幼安接待了一位客人。
正是刑部侍郎上官虹。
“王妃,您给的治疗痨症的药,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下官特意前来拜谢。”
上官虹看上去,起色好了很多。
没有那么消瘦了。
眼底的青黑也散了不少。
“吃了您给的药,我已经不吐血了,更不会说两句话,就一阵猛烈地咳喘,气都上不来。上次只给了您一百两,实在是占了您的便宜,下官于心有愧,特来补齐医药费。”
说着。
送上一个礼盒。
咔嚓。
打开黑漆描金礼盒上的金色锁扣,里面的绸缎上,躺着一千两的银票,还有一对极为名贵的血翡翠镯子,几锭金子。
“用不了那么多的。”
凤幼安虽然喜欢钱,但是一盒利福平,真的只卖二十块。
这么多的钱,远远超出了这一瓶抗生素的价值。
在现代,都足够买一仓库的了。
“不!您是真的救了下官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