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还未亲眼见过文裘二人,此刻听包公这般形容二人,倒是起了几分好奇之心,这到底是何等狡诈的人,竟能让包公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们恐是对过证词,毕竟攸关自身性命,恐怕当初他们犯案时,就早已想好了这般对策,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才没立刻使他们二人现出原形。”黎望会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挺动听的。
“那以你之见,可有破局之法?”
问得这么直接吗?
黎望不禁有些犹豫,倒不是说他有所隐瞒,而是他现在也没什么切实有效的办法,还得五爷和展昭调查出结果,才能考虑下一步。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将对五爷说的话,同包公也说了一遍。
包公闻言,也是立刻来了精神,只是细细一想,却有些可惜:“这未曾听过江湖之言的说法,恐无法作为直接证据,但知常你说得对,紫河车在江湖上乃是疗伤圣药,倘若能找到裘飞受重伤的证据,倒可逼他一逼。”
两人正说着话呢,王朝从外头匆匆而来,说是莱阳县的包老夫人在外求见。
“嫂娘来了?还不快快有请。”
包公口中的嫂娘,黎望如果没有料错的话,应该就是那包勉的母亲。这等亲戚见面,他自然不好在场,且还有包勉的原配夫人在场,他立马就麻溜地离开了。
等他回到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将将卡着饭点,刚换了身衣服走到饭厅,就对上了自家老爹夺人的目光。
他走到哪目光就盯到哪,怪吓人的。
“父亲何故这般看着儿子?”
黎爹这才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吃饭:“没什么,吃饭吧,等吃完饭,去书房等我。”
黎望:……一听就没什么好事。
对付着吃了晚饭,黎望喝了药才去前院的书房,他前脚刚到,自家老头子也进来了。
“听马房的小子说,你今天去开封府了?”
“不敢有瞒父亲,儿子今天确实去了。”
黎爹当然不是一个独裁的大家长,还没到儿子去哪都要过问的地步,可今日他下值前,被官家召见了。
“那包勉一案,你肯定听说了,对不对?”
……消息这么灵通?黎望心里直犯嘀咕,老爹这是率先问责他又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