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酒,收起你这一套。”薄一白不为所动的看着她。
姜酒瘪嘴,叹了口气:“好叭,那就算了叭,哎呀,我去面壁思过好了,让你静静~”
薄一白起身逼近,捧着她的脸,唇狠狠的压下去。
似报复。
如攻城掠地。
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攫取着只能属于自己的气息和芳香,恨不得烙下自己的印记那般。
呼吸交错。
良久。
姜酒轻喘着气,唇色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
美目里水光微漾,直勾勾的盯着近前那张俊脸,“你刚刚咬我。”
薄一白嗯了声:“惩罚你。”
姜酒小声哔哔:“你冤枉我,我守身如玉好不好,明明就没出轨……”
薄一白眸色幽深,指腹轻揩着她的唇,无端撩拨,“我心眼小,哪怕那个莫须有的情敌是另一个我自己也不行。”
坦诚到了极点,一字一句写尽霸道和占有欲。
我想占有你的过去、未来、此时此刻、每分每秒。
却不愿让过去,乃至未来任何一个时刻时空的我自己拥有你。
此时此刻的我,不讲道理的想拥有每时每刻的你,即便是自私,我也绝不改。
姜酒搂着他的脖子,抿紧了唇,小声道:“你犯规……”
“你这是逼我对你动邪念。”
姜酒直勾勾盯着他。
薄一白眸色幽深:“医生说怀孕中期可以适度运动。”
姜酒美目闪烁:“我也觉得可以运动运动,生命起源于运动嘛……”
“小番茄和小黄瓜能屏蔽吗?”
姜酒:“……我努力把他俩关小黑屋。”
薄一白抱起姜酒回了房间。
……
疯肯定是不可能疯玩儿的。
但这种有控制的玩儿,反而更加要命,如隔靴搔痒。
虽然不敢太疯,但时长还是有些要命。
姜酒洗完澡,横躺在床上,薄一白只穿了睡裤坐在床边帮她吹着头发。
姜酒一只手还在他的鲨鱼肌旁造次,时不时往一些违禁的地方挪过去,被薄一白瞪了好几眼。
“仗着自己现在有合理理由不灭火,故意挑衅是不是?”
姜酒挑眉,得意道:“刚刚才帮你灭了,男人你翻脸不认账。”
“灭了?”薄一白似笑非笑看着她。
灭没灭姜酒最清楚不过。
有些野兽,永远喂不饱。
食髓知味,贪婪的很。
这要换成她没怀孕前,恐怕不‘战斗’到她认输,某人不会善罢甘休。
薄一白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长。
姜酒也想到了什么,剜他的眼神更狠了,后面干脆闭上眼,耳根子倒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