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看我今天怎么哭。”
“别干等着啊。”姜酒搂住他的脖子,笑吟吟道:“咱们一起做点有意思的事好不好?”
薄一白:“……”
“啊!”姜酒脑门挨了一下,没好气的瞪着他。
“薄太太,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孕妇!”薄一白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刚刚还说自己是超级孕妇,能感觉到小黄瓜和小番茄的想法。”
“你准备教坏小孩从胎教开始?”
从知道怀孕这个消息开始,直到现在差不多五个月,在夫妻亲热这件事上,薄先生是一直苦苦忍耐,憋如苦行僧。
原因自然是怕伤着她的身体。
现在知道自家宝贝在娘胎里都那么厉害,他更觉得在孩子没出生前,要注意某些分寸。
“你在瞎想什么?”
姜酒垫脚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有意思的是就是你去给我做饭!”
“我今晚要吃海鲜大餐!”
……
姜酒的话并不能彻底让薄一白和四个哥哥安心。
虽然薄一白什么都没说,但姜酒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个男人,从未如最近这几天那般患得患失,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将她守着。
是夜,姜酒窝在他怀里。
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我没哭……”
姜酒有些困,听到他这话,不知怎么的有些想笑,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嘀咕道:“没准一觉睡醒你就哭了……”
……
姜子默的工作室里。
他显然无心睡觉,白天姜酒的话在他看来,更多只是一种巧合和安慰。
小九说他今夜会做梦。
可他如今如何能睡着,又何谈做梦?
小九决不能再回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冰封世界,不能!!
姜子默手垂落而下,忽然叮的一声,有什么从他指间脱落。
他低头一看,是薄一白给他的那枚异能抑制戒指。
正准备捡起来时,一股难以抵抗的困倦之意涌上了心头。
咚得一声,姜子默摔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
姜酒感觉自己在做梦,但这个梦真是太吵了,并且……好冷……
薄一白把她被子抢走了吗?
姜酒翻了个身,嘟囔道:“薄一白……我冷……”
一只冰凉的手,掐住她的咽喉,熟悉无比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与森然。
“你叫我……什么?”
姜酒在梦中睁开了眼,她看到了薄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