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曾孙们准备学区房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姜酒看向薄一白。
虽说顾沉一天天嚷嚷着他是个黑心资本家,可薄一白对自己手底下的人可从没亏待过。
不说别的。
他工作室的人可是各个在北城买了房。
小北才给他当了几年助理啊,就有车有房啥也不缺了。
薄一白语气淡淡:“总要给他一点活下去的动力。”
“生活的压力,有时候也能刺激求生欲。”
这么说,姜酒就明白了。
不然就安大爷这情况,或许早就自挂东南枝了。
下午时分。
黄海把人给带来了。
黄思云戴着口罩墨镜,进了别墅后,最先看到的居然是姜酒和薄一白,整个人瞬间就炸了。
“你和我说是来看什么私人医生,怎么是他们?!”
黄思云情绪看上去很激动,扭头就要走,却被黄海给拽住。
“思云你相信哥,哥还会害你不成!”
“你看你现在这情况,再不找人帮忙你就完了啊!”
“吵吵什么!”
安大爷不耐烦的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件史努比卡通睡衣。
“来都来了,坐下唠唠再走吧。”姜酒懒洋洋道:“横竖你表哥都把你卖了,别害羞。”
“我害羞个——”
黄思云险些爆粗口。
他这会儿就像个炸药似的,与当初拍《战骨》时判若两人。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谁,强忍着心里的暴躁,又低头道:
“姜老师薄老师……对不起……我最近状态不对。”
“你们别听我表哥胡说,我没什么事,就是身体不太舒服罢了……”
“今天打扰了。”
他说完就想离开。
安逸睨向他,懒洋洋道:“暴躁、失眠、情绪失控,记忆断层,应该已经产生幻听幻视了吧?”
“是不是感觉血管里有蚂蚁在爬,特别想和人掰头掰头啊,小子?”
黄思云脚下一顿。
“间歇性暴饮暴食,但怎么都吃不饱。”
“对对对!!”黄海连连点头。
黄思云也终于动摇了,狐疑的看向他们:“你们……知道我怎么回事?”
“墨镜摘了吧。”
安大爷打了个哈欠,“眼睛也快不能见人了吧。”
黄思云今天睡醒就戴着墨镜没有摘下来过,早上那场商演他也是这模样,还被合作方给吐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