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关键词放在一起,还猜不到那就是傻子了!
“帝国在逃王储殿下,听上去好厉害的样子,不过本人嘛……”
她睨了眼薄一白,“也就那样嘛。”
男人眼神危险了一瞬,“就那样?哪样?”
“一般一般,刚好对我的胃口而已。”姜酒耸了耸肩,勾唇一笑:“所以别骄傲,王储不听话,照样挨打!”
薄一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牵过她的手用力一吻:“已经在逃了,就没那虚名,所以以后还得女王大人罩着我。”
“别闹。”姜酒笑骂,把手抽回来:“开车呢,我可是良好市民,绝对遵守交通规则!”
开车不撩骚,撩骚不开车。
姜酒的存在对薄一白来说,就是那束光。
不管他有怎样的过往,有如何的身份,在她面前,他仅仅是薄一白而已。
许是有姜酒在身边的缘故,他身上戾气都悉数消失。
若薄天伊被带去中心王城的事放在过去,或许他早就暴怒发狂,绝不会似现在这般……
“一会儿直接打还是怎样?”姜酒问道,“看你眼神行事,还是看我眼神?”
薄一白哭笑不得。
“造反还是算了吧。”他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渐起轮廓的那座地标,眸底阴霾渐起。
“咱们只是去接人。”
他说着打了一通电话。
与之同时,王庭秘书室电话响起。
“我是薄一白,让那一位接电话。”
秘书长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后呼吸一窒,身体都绷紧了:“王储,君上他正与议员们……”
“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薄一白的声音冷漠到了极点。
秘书长不敢做声,片刻后:“请您稍等。
他不敢耽误,赶紧朝议会的方向过去。
三分钟后。
薄坤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说。”
父子之间的通话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薄一白言简意赅:“放人。”
“你在命令我?”
“不,是通知你。”薄一白语气冷淡:“我还有二十分钟到,你准备一下。”
“薄一白!”薄父的声音终于出现怒意,“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早就挑战过了,忘了吗?”
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薄坤眼神动荡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脸色阴沉的可怕。
薄一白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眸底没有丝毫温度,冰冷残酷:
“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我妹妹。”
“亦或者。”
“我登门拜访下我那位好继母与弟弟,算下来,我与他们也有几年没见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