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锐择的死亡凝视下,鬼狐悻悻起身,“行吧,谁让你是我最亲爱的朋友呢。”
鬼狐被掐着脖子拽走,那架势,更像是去给姜锐择当沙包的。
他俩走后,阿瑟放下游戏手柄,问道:“二哈叔是思春了吗?”
“你知道太多了,小心被灭口。”姜酒佯装严肃,拿起手柄。
“难怪他和白能成为朋友,一样没用。”阿瑟瘪嘴,小声吐槽:“好不容易能留宿了,白居然跑了。”
从酒店回来后,薄一白就有事暂时离开了。
阿瑟为此牢骚了好久。
“瞧把你能的。”姜酒晃了晃手柄:“打一局,输了的今晚遛狗去。”
阿瑟眸光一亮,“婶婶你输定了!”
……
鬼狐坐在姜锐择的车上,依旧一副骚包模样,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容貌有碍观瞻。
“狼,现在我也上了你的贼船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那位薄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了?”
鬼狐实在是好奇薄一白的身份。
对方显然不是个演员那么简单!
“好奇心害死狐狸,我劝你最好别好奇他。”姜锐择警告道。
鬼狐嘶了声,摸着下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给我一种熟悉感,还有那个叫阿瑟的少年……”
“哦,阿瑟你最好也别好奇。”
姜锐择面无表情道:“他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鬼狐不忿,他怎么会连一个小鬼头都打不过!
姜锐择呵呵一笑,“不信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鬼狐眼咕噜一转:“薄一白和那个小鬼阿瑟都不好惹,那你妹呢?她看上去挺柔弱的。”
姜锐择看向他,话到嘴边憋了回去,点了点头。
“嗯,我妹最柔弱。”
鬼狐眼咕噜一转:“你看……我给你妹当保镖怎么样?”
“你?!”姜锐择欲言又止,我真怕我妹反过来保护你哦!
不过保镖这事的确可以安排起来,有些臭苍蝇的确挺烦人的。
“这事得问过我妹妹的意见,至于你的水平嘛……”姜锐择小声嘀咕:“你能在我妹手底下过十招再说吧……”
“狼,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姜锐择道:“我说你肯定能打得过我妹妹!”
“你……不护短了?”鬼狐纳闷:“我伤着她怎么办?你是不是在给我下套。”
姜锐择忽然体会到了薄一白过去给自己挖坑时的快乐。
他忽然心情大好,皱起眉严肃道:“我是那种奸诈的人吗?”
鬼狐想了想,他印象中的灰狼的确与奸诈没有关系……
“等着吧,一定让你妹妹见识到我的真实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