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可能都要留在医院,要不阿瑟你先回去?”
“不要。”阿瑟摇头,“我陪婶婶,再说了,你是女孩子有些事情你不方便。”
“有护工。”姜酒失笑。
阿瑟态度坚决:“反正我要陪你。”
姜酒也没再拒绝,真让她一个人的话,也的确挺无聊的。
夜里的时候,薄一白下了戏就给姜酒打了电话。
听说姜锐择偷吃巧克力,被送到医院割痔疮后,他沉默了良久。
“有病早治,挺好的……”
姜酒嗯了声:“你没这方面问题吧?”
薄一白:“……我很健康。”
“那就好,其实没什么,生病不羞耻,正常人都会生病,你不要学我三哥,觉得不好意思……”
薄一白哭笑不得,“需要我验明正身吗?”
姜酒:“……那倒不用。”
没再插科打诨,薄一白与她说起了楚家爷孙的事情。
姜酒听后疑惑:“他们是谁?”
薄一白:你问我?
姜酒想了会儿,摸着下巴道:“你说那个楚家老爷子……难不成是云渺天洲里那个?”
她印象里好像就和那老爷子推手过招过。
不是吧?一个晨练大爷居然这么大来头?
至于那个叫楚圣奇的孙子,她倒是想起了点,上次和她比赛车的那个纨绔?
“这两人居然是爷孙?”
世界这么小吗?
薄一白嗯了声,“不过今天我不太痛快。”
姜酒:“嗯?”
薄一白声音里带着笑意:“所以我无中生友了。”
“无中生有?”
男人轻声纠正着:“女朋友的友。”
姜酒心跳快了几拍,压着想要上翘的嘴角道:“这样啊,那以后我也要打着你的名头出去招摇撞骗下,不然吃亏啊。”
“可以,准备打什么名头?”
“那我得好好想想。”姜酒调侃道:“反正等你杀青后,我大概就想出来了。”
薄一白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幽沉又无奈:“你就吊我胃口吧……”
“你套路我,我吊你胃口,咱俩半斤八两。”
薄一白忍俊不禁:“小心眼。”
“彼此彼此。”
聊了一会儿后,明天薄一白还有戏要拍,姜酒就把电话挂了,去照看屁股挨刀正在羞耻中的自家三哥了。
另一边。
薄一白放下电话,若有所思的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滚动着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