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锐择听到这话可不乐意,到底谁在以公谋私啊!!
姜云笙到底冷静些,拉住自家傻狗三弟,“别胡闹,他说得对,不要影响小妹工作,等他们拍完再说。”
刚刚那场戏拍的很完美,不过还有一些镜头要补拍,薄一白和姜酒都回了化妆棚那边去收拾补妆。
快要日落前,两人才收工,各自卸妆去了。
今天这场戏拍的着实累心,露露给她泡好了补血的黄芪枸杞茶拿过来,表情有些惴惴不安。
“怎么了?”
姜酒刚换好衣服,拿过茶喝了口。
露露压低声音道:“姐,刚刚我路过薄老师的化妆棚,看到姜导和择哥都在里面,他们看上去好凶啊……好像要打薄老师……”
姜酒刚要说‘不至于’,姜二哈估计是打不过薄佩奇的,二哥又是优雅贵公子一身文人气,更不可能动手了!
转头姜酒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一圈吻痕,心叫:糟糕!
她杯子一放,赶紧跑了过去。
另一边。
化妆师帮着卸妆后,就逃似的跑了。
太吓人了!
活人哪能在修罗场里呆啊!
薄一白看着一左一右盯着自己的两妹控,神色依旧淡定,“都是熟人,干脆点,直接说。”
“我先来!”姜锐择立马站起来,怒瞪薄一白:“好你个薄阴贼,我就知道你拉着我妹拍戏不安好心,你……占她便宜!”
薄一白看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
“嘿——你刚什么眼神?老白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薄一白叹了口气,保持着微笑,看着姜云笙:“要不还是你来说?”
姜云笙和他想法一致,“阿择你去边上自己玩。”
姜锐择:你当我三岁屁孩?
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眉心,姜云笙后悔带这么个累赘来了,他抬眸盯着薄一白:
“刚刚那几场戏拍得很好,难得见你也入戏这么深。”
“谢谢夸奖。”薄一白笑了笑。
姜云笙道:“从导演的角度来说,你和小酒的戏没有任何毛病,不过我怎么记得你从来不和人拍亲密戏的……更别说还有……”
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床戏。”
“剧本要求。”薄一白回答的很淡定。
姜云笙反问:“没半点私心?”
薄一白笑了:“那肯定是有的。”
姜二哥直接被噎住了。
姜锐择在旁边都气抖冷了,指着薄一白的手都在哆嗦:瞧瞧!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了了吧!
“我喜欢姜酒,这件事你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