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的视线定格在了老丞相的头颅上,空洞而茫然……
“卡!”
监视器前,云志衫长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抓了抓头皮。
褚天策眸光熠熠:“我开始迫不及待了。”
云志衫:“和薄一白对戏啊?”
“两个都有。”褚天策笑道:“薄老师让我有压力,小姜的话,她的潜力让我感觉到了威胁。”
“这丫头的确是个宝藏。”
云志衫笑咧了起来,“遇强则强的感觉啊,不知道她后面能把薄一白逼到什么程度?”
褚天策微怔,“薄老师还没尽全力?”
“他拍戏时心无旁骛,不存在敷衍的说法,不过,疯起来后的薄一白才最有意思。”
云志衫一声怪笑。
褚天策疑惑,疯起来?
薄一白这些年的电影他基本都看过,角色充满多样性,演技毋庸置疑。
可云志衫居然还说现在的薄一白不是完全体?
褚天策心里暗忖:果然是个有强迫症的。
“我本以为薄老师会选择牧倾这个角色,他是后期才决定选澜归的吗?”
薄一白的外形和平素给人的感觉与暴君澜归的差异很大。
这样一个邪性的角色,对演员的挑战性是很大的!
尤其他本身影迷粉丝庞大,要打破固有滤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是。”
云志衫摇头,网上的一些评论看到了。
许多人都在说薄一白这回是公费恋爱,当然,这话大部分来源于cp粉。
“从一开始他的选择就是澜归。”
有句话,云志衫没说出口。
他总觉得吧,薄一白的神祗皮囊下藏着另一张面孔,邪性的很。
今天这一场戏下来,云志衫更加确定了。
谁说神明的另一面,不能是暴君?
薄一白这男人,啧啧,藏得可深着呢~
……
藏得很深的薄影帝看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小幺儿,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我犯错误了?”
姜酒阴恻恻的盯着他:“薄一白啊薄一白,你和我拍《凶徒》的时候,是不是压根都没认真?”
“不要质疑我的职业操守?”薄影帝弹了下她的额头。
姜酒把他的手刨开,“你刚刚完全开挂了!我简直被你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薄一白笑看着她:“感受如何?”
姜酒抿了抿唇:“还不赖。”一开始被压制的时候是有点郁闷,但后面她完全投入进去,整个人被带入角色后,那种感觉和拍《凶徒》时完全不同。
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在经历一段新的人生。
旁边的工作人员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个个的瞪大了眼,小脸飘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