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投降姿态准备站起来,男人长臂一伸锁住她的腰,语气沉沉:“我让你起来了吗?”
姜酒笑容尴尬不失礼貌:“这姿势……不太礼貌。”
她整个人就像一坨膨胀的粉猪儿虫,完完全全的跨坐在他腿上呢……
薄一白舌尖裹去唇上的血珠,唇角轻扯,仿若笑般的轻呵,瑰丽的瞳色包裹着眸底的锋芒。
美丽却又危险。
他问道:“那夜在瀑布里,你就礼貌了?”
姜酒:“……”
她怀疑自己不小心打开了这男人隐藏的某种属性,这小气的男人啊……
好吧,也不能说别人小气,毕竟她是二次施暴,噢,这次还见血了。
“怎么还翻旧账呢,检讨我都写了……”
薄一白眉梢微抬,眼神仿佛在说:你再说一次?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放开我。”
姜酒语重心长道:“薄老师,虽然我不把你当男人,但是偶尔你也还是要把我当女人看看才行。”
她眼神有点冷淡,“以后咱俩也别靠太近,下轮你千万别选我,与有主妇男拉拉扯扯,违背道德!”
小说里这种女人要被千夫所指,简直可怕!虽然她看的那几本霸总小说里,没有‘女人’只有男人,但是差球不多……
薄一白抿紧唇:这小笨蛋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
转瞬,他明白了过来,笑出了声,笑声堪称咬牙切齿。
“你都没把我当男人看,倒先替我安排了一个女人?”
姜酒笑容贼假:我对你有没有女人其实也不感兴趣啊,兄弟……
“因为胸口这个牙印?”薄一白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轻吸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
“原来咬了我一口,在我身上留下牙印的是我的女人啊……”
‘我的女人’四个字咬字格外的重。
姜酒下意识想问,难道不是?
转瞬,她对上薄一白的眼神,品出了一点不对劲。
不对不对!她好像漏掉了什么。
男人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气,唇畔还沾染着点血色,更加魅惑人心。
语气幽沉:“记住你的话,千万别不认账!”
薄一白松开了手,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淡:“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还不起来。”
薄影帝手在她肩上,直接把人往旁边一推。
姜·粉猪儿虫·酒圆润的滚到了沙发旁边,嘴巴在沙发扶手上磕了下,一刹那,她想起了点什么。
这男人胸口的牙印第一次露镜时,是谁说那是狗咬的来着?
……哦,好像是她。
然后,谁问的他家小烈犬叫什么名字来着?
……哦,好像也是她。
所以,小烈犬是她,幺儿也是她。
小烈犬+幺儿+她≈他胸口的牙印是她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