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嘛——
“临皇盛宴款待,朕不胜荣幸,朕实在有些不胜酒力,还望见谅。”酒席至半,容齐适时的对宗政殒赫露出歉然的表情。
宗政殒赫看了露出疲惫神色的年轻启皇一眼,带着一丝自得的心情,宽容体贴道:“是朕设想不周,启皇远道而来,车马劳顿,的确该好生休息,才好参加秋狩大会。朕已安排下天宇行宫,这就命人安排车马将启皇护送过去。”
“临皇厚意,朕本不该拒绝,”容齐笑着道,“只是,朕许久未见到皇妹,甚是想念,在北临这段时日,朕想暂时住在公主府,也方便同皇妹叙旧说话。”
说完,他又侧头含笑宠溺的看了秦漫一眼。
“启皇对公主当真兄妹情深,既然如此,启皇自便就是。”宗政殒赫脸上露出动容的神情,心情却略有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陛下,”傅皇后提醒宗政殒赫道,“可要臣妾安排两个宫女伺候启皇起居,否则不免显得我们怠慢了启皇。”
“还是皇后提醒得即时,”宗政殒赫露出和悦的表情,“这是应该的,启皇以为呢?”
说的好听是伺候起居,其中深意自然再明显。
秦漫眉毛都没抬,倒是容齐在宽袖遮掩下握紧她的手:“多谢临皇美意,不过公主府毕竟是容乐的地方,想来容乐也不至于让朕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
容齐拉着秦漫的手上了马车,车帘垂下,狭小的空间中,只有他们两人。
他拉下秦漫面具的系带,抚上日思夜想的容颜,将她搂在怀里,直到此时,才实实在在的感到她就在他的眼前,“漫儿……”
他实在很想念她。
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
他命人每天都做一份她喜欢的点心,就放在桌上看着。
夜中睡不着的时候,他就会悄悄的走到长乐宫去,希望从中寻觅到一丝她留下的痕迹。
每天下晌无事,他便在他们时常相伴的小木屋里待着,抚琴摆棋,泡上一壶茶,想像着她还在身边。
“我带了些礼物过来,”容齐含笑,目光描摹着她的面容,她清瘦了些,只清亮如泉水的明眸一如往昔,“漫儿一会儿看看,喜不喜欢。”
“齐哥哥,”秦漫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轻唤,“我很想你。”
她埋下头,向猫儿一般,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撒娇。
“好了,好了,”容齐搂紧她,忍不住笑起来,方才在宴会上的一点点郁气顿时被她蹭散了,看向她的眼神柔软得几乎化去,“我也很想漫儿,漫儿,你在北临的这些日子可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