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在这个时候，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们所有的特级咒灵实行了这么久的计划，远远抵不过对方绝对的实力。

他还可以，他还有存货。

那些储存在他肚子里的改造咒灵现在还可以用——

等等，他胸以下的位置都已经不见了。

咒力在疯狂的挤压他，他不停的调整自己的形态来躲避这咒力，没有用任何他特有的术式，五条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他的表情。

笑容一直没有从他脸上离开过，五条悟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愉悦。

他可是差一点，就没有机会杀掉这个家伙了。

“夏油！救救我！夏油！”

“我还不想死！”

真人无法逃走，只能一点点被五条悟碾碎。在死之前，他发出了惨叫，不停的叫着旁边的羂索。

真人本来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他本来想要吃掉真人，吸收掉他的咒术让自己使用。

但现在却只能目睹这样的场景，却无能为力，有结界限制了他的行动和咒力，让他只能在这里看着真人的挣扎，听着他的惨叫。

他没有办法从五条悟手里救下真人，甚至没有办法逃走。

五条悟拥有着让人恐惧的力量，如果他生在千年前那咒灵和妖魔横行的时代，可能诅咒之王也不是他的对手。

鲜血喷溅，真人的声音彻底消失了，他整个人都被碾碎了。

真人的恢复也是有极限的。

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羂索看到那个白色头发的男人朝着他看了过来，眼神放在了他脑袋上的缝合线上。

“到你了。”五条悟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羂索：“！”

虽然他占据了夏油杰的身体，但同样的，他现在也拥有了夏油杰的记忆，他忽然说道，“悟，你还想杀我第二次吗？”

五条悟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居然有几分纯良，他说道，“如果是杰的话，我可能不会。”

“但你的话……”

“挖出你的脑子不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夏油杰了吗？”

羂索：“……”

他觉得冷汗瞬间就浸透了他的背，五条悟是真的在享受着虐杀掉他们的过程。

和他印象中那个十六岁的五条悟不一样了。

五条绫第一次死的

时候，夏油杰曾经见过五条悟露出这样的神情，当时的他杀了很多人，但最后还是选择当一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