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笑道:“在山上心静,睡得很好,每日和道长们一起打拳,饮食有度,我也觉得这两日精神要好些。”
周满听着就决定把不知不觉丢掉的养生计划捡起来,她也要努力才行啊,这样才能活得更长久一些。
周家、白家和庄家的亲戚都知道这四家发达了,尤其是庄家的亲戚。
因为庄先生的存在感很弱,庄大郎不主动说起时,谁也不知道庄先生在京城当着大官,他们还以为庄先生还是跟着他三个弟子四处走动呢。
谁都知道庄先生有一个大方的东家,从十几年前便特特请了他教书,一年各种节礼不断,束脩还特别高。
只是没想到人家早几年便不声不响的在京城当官了,听说官还不小呢。
三天的流水席,整个罗江县都轰动了,还有不少乡绅闻讯而来,没有拜帖也来蹭一顿饭,倒不是为吃的,而是为见一见庄先生和白善等人。
他们当然不是自己来的,都带了自家的子侄,下至七岁,上至二十来岁,只有一个目的,庄先生您看看他们有没有可堪造就的资质?
不求收为弟子,带在身边做个服侍的小童也可以呀。
庄大嫂在一旁看着心热不已,每天都趁着空隙掐庄大郎好几下,催促着他快点儿把孩子送到公爹身边去。
庄大郎不得不把三个儿子儿媳叫到跟前来问话,其实主要是问两个大儿子。
“……你们愿不愿意让孩子跟祖父去京城?”
庄纪安愣了一下,“爹说的是琛儿他们?”
庄大郎点头。
庄纪安低头沉思,庄纪然也不说话了,孩子还小,他们都不舍得。
庄大郎道:“这两日的情形你们也看到了,不知多少人求着你们祖父带人上京,你们要是愿意,我就去找你们祖父商议,要是不愿意便也算了。”
庄纪思左右看了看,隐隐兴奋起来,“爹,我愿意呀,我想去!”
庄大郎皱眉看向他,“你?”
庄纪思眼睛发亮道:“对呀,我!爹,让我去吧,我还能照顾祖父。”
庄大郎:“但你不是定了明年要考试进县衙吗?”
“那是县衙的考试,考中了也是和大哥一样做个不入流的小吏,我想再读一读,到时候去京城试一下明经,要是能考中,选官的时候最少是个县尉或县丞。”
县尉和县丞都是有品级的,虽然是最低等的县官,但也算入了仕途。
庄大郎一愣,好一会儿才道:“我从不知你有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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