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在一旁道:“那我们也亲了,我们给你输的血是一样的。”
白善则好奇的问满宝,“不是说近亲属不好输血吗?怎么刘焕可以给郭小将军输血?”
满宝:“他们关系很近吗?”
“当然了,”刘焕挺了胸膛道:“我祖母是他家的姑奶奶。”
满宝算了算后道:“没事儿,中间隔了好几辈,岔开了,而且血都输了这么久了,现在都没事,那肯定没事了。”
此时七人是排排坐在国寺的一个栏杆上,看着下方忙碌的僧人和前来礼佛的百姓,蒙小将军就问郭小将军,“你要继续留在西州吗?”
郭小将军有些低落道:“还不知陛下是否会问罪父亲,若是陛下容许,我还是想留在安西。”
这支队伍他父亲带了好几年,他也一直在这支队伍中,哪怕西域苦寒,他也不想离开。
蒙小将军就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可以让我父亲给你求求情。”
郭小将军没有推辞,点头,“多谢。”
白善道:“我们在这件事上不太能帮得上你,要是回京城,倒是可以当面替你求情。”
现在人在外面,写折子参与地方军务显然是不可能的。
郭小将军就和他们笑道:“我知道,你们是文官,不太方便。对了,此次西征你们也有功劳吧?回去后要出仕吗?”
白善就叹气,“新的安西都护还未到,阿史那将军还没确定何时班师回朝,我们得等着,礼部考试倒是常有,但吏部的考试却是每年三月底一次,错过就要再等一年,我们要出仕,就得赶在二月之前回到京城。”
不然都报不上名。
郭小将军:“……以你们的身份和功劳,可以直接出仕吧?”
白善有些不甘愿,“都考了进士了,不考礼部和吏部太亏了。”
白二郎也连连点头,“就是,若是陛下直接开口授官,算是恩荫还是我们自己的本事?不行,不行,还是正常考官好。”
刘焕就问他,“你一个驸马难道还想外放当县令吗?”
白二郎一噎,问道:“驸马怎么就不能外放当县令了?你看阿史那将军不也是驸马吗?照样在外领兵作战。”
“可是……”刘焕挠了挠脑袋道:“可那是上一辈的公主,这一辈的公主,驸马们好像都是闲职,并没有任实职的。”
大家都在吃公主的软饭,谁还想去当一个六七品的小县令呀?
“而且你这驸马比别的驸马还尊贵些,你可是明达公主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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