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你这还是在京城呢,我在夏州不知道情有可原……”
刘焕立即道:“白善也在夏州,他怎么知道?”
白善道:“我们回去后不是去詹事府里帮忙抄录过一段时间的文书吗?有营州来要战备的文书,当时好几册都是我们几个抄的,你们忘了?”
白二郎和刘焕:……抄文书就抄文书,字不出错就行,为什么还要去记内容?
抄完还得送到各部去,再去记内容,他们还要不要脑子了?
殷或问道:“你以后要求职北方重镇?”
不然打仗也不与他相干吧?
虽然四方一直战争不断,但这些年其实都是小战,和中原关系不大,不说征兵,连税赋都没增长过。
所以中原是真正的承平了二十来年。
白善道:“这个还早呢,得看吏部怎么安排。”
“所以你想外放?”殷或看向满宝,问:“那满宝怎么办?她不能出京吧?”
难道夫妻两个要分开?
满宝不在意的挥手道:“到时候再说,大不了异地呗。”
正想说话的白善:……
殷或和白二郎刘焕就一脸同情的看着白善。
白善转移开话题,和他们道:“其实我们的国家没有我们感受到的那么安定,难道这段时间你们没感觉吗?”
白善以前是真的觉得他们大晋是和平强盛的,战争什么的离他们太远了,到了京城后,接触得多了才知道中原之外的地方其实还总是有战争发生。
不说那些小打小闹,边关还不会上报的小摩擦,就说那些会报到京城的战事也不少。
但那些都还只是文字上的,他有感触,却没能感受到战争的气息。
直到上了草原。
他看向殷或,嘴角忍不住微微一挑,压低了声音道:“聂参将和你家那几个家将不是在打探草原上的情况吗?”
殷或眼睛瞪圆,“何时的事?”
见他似乎真的不知,白善就道:“那应该是殷大人的嘱咐,你继续当不知道好了。”
他道:“这一片土地,汉时是我汉人的疆土,但后来南北混战,这一片土地被胡人占去了近六十年,期间不知换过多少主人,现在重新回到我们大晋手中,但其中生活的人,能有归属感的却不多。”
看图图部就知道了,他们只是官之子,对方就很戒备他们了,要是知道他们是官,还不知道要怎么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