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郎点头,“他家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家里没什么人了,只还有几个族兄弟和一个长辈,但都不亲近。”
周二郎忍不住拉了冯氏一下,冯氏拍掉他的手,继续问道:“他家里有多少地?”
周四郎道:“比我们家大多了,他家以前的铺子和宅子有许多都拿不回来了,但朝廷从益州王那里查抄回来的还是还了不少,我听他说,那些铺子和宅子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现在都往外租着,每个月收点儿租金,土地上,凡是还在益州王名下的基本都还了回来,尤其是东溪庄,那块土地基本上都算做了他的。”
连周二郎都咋舌,“这么有钱,他真是那个意思?”
冯氏听他说得这么好反倒迟疑起来,“他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虽然条件是真的很好,但人要是有毛病也是不行的。
周四郎:“……二嫂,他就是被报仇耽误了而已,哪有什么毛病?”
“这仇也报了有两三年了,怎么一直不说亲?”
周四郎想了想道:“他心性和别人不太一样,不太能相信人了,所以才一直没说亲。”
冯氏更戒备,“那更不行了,他要是不相信枕边人,嫁给他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对向铭学的钱财和聪明脑袋她挺心动的,也是想着二丫嫁得好了以后能帮衬一下家里和二头。
可他要是不信人,那这亲结的就没意思了,两口子过日子,连相信都不能,那日子过的多没滋味?
“二嫂,他要是不信立君,肯定不会提这事儿的,之前我们一起进草原,大家就一直有商有量的。”
冯氏又心动起来,周二郎却要谨慎些,道:“要不等小妹出来了问问她?”
他道:“不是说他以前受了很严重的伤,连脚筋都被挑断了吗?我们也得问一问人的身体怎么样,万一不好……”总不能让他闺女早早的做了寡妇不是?
冯氏一想也是,立即不急了,“对,问一下小姑。”
周四郎刚才腾腾冒起来的心思就收敛了一下,他点头道:“也行,那我回头再和他谈谈。”
主要是得问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周立重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围着周立君看,“二妹,向公子是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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