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周满问,“孔祭酒,要是你知道一人有管仲之能,你会去和陛下举荐他吗?”
孔祭酒就自傲道:“当然,这是国之幸。”
满宝就点了点头,后退一步行礼谢过孔祭酒的答疑。
孔祭酒忍不住认真看了看她,见她没有继续的意思,便转身离开了。在离开前,他还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子。
他一走,课室里被压抑的同学们立即呼啦啦的起身,但因为太子就站在门口,大家虽起身跃跃欲试,但依旧没敢放肆。
白善心里着急,和太子行过礼后就小心从他身边钻出去,跑到满宝身边问,“忘了问你,今日大朝会没出什么事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都没见着,因为满宝去太医署了。
满宝道:“没出事,我就坐着听他们说话来着。”然后不小心睡了一堂早朝。
太子背着手上前,问她,“那个有管仲之能的是谁?”
满宝毫不犹豫的道:“是杨和书杨大人呀。”
太子转身就走。
杨和书的才能是不错,但说他有管仲之才也太过了吧?
满宝见他毫不犹豫,瘪了瘪嘴,扭头问白善,“你不觉得杨学兄很厉害吗?”
白善点头,“是很厉害。”
想起在罗江县时他的亲力亲为和宽和,白善问道:“杨学兄他怎么了?”
满宝就叹气,左右看了看,到底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这事,于是大家转到观景楼,一边让马福明几个去提食盒,一边坐在楼上说了一下她知道的事儿。
“杨学兄现在似乎很艰难。”
跟着凑热闹的刘焕听得目瞪口呆,一头雾水的问,“听你们这意思,要害满宝和太子妃的竟是杨家人,而徐雨的证据是满宝拿出来的,所以我们现在还要同情杨大人吗?”
大家一起鄙视的看他。
白二郎道:“你也太肤浅了,这事儿和杨学兄又无关。杨学兄一向光风霁月,这事儿一看就是被牵连的。”
白善也点头,“满宝也是无辜的,甚至连徐雨都没多少错,真正有罪的是培养她和威胁她的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同情杨学兄?”
殷或道:“可这件事我们是真的无能为力,我想朝中本来嫉妒杨学兄的人就不在少数,这一次不论他是否参与,他都会受牵连。”
白善心里也难受,紧蹙着眉头道:“所以此时杨学兄辞去东宫这边的事儿其实更好。”
满宝难受的道:“可如果这样,杨学兄的青云路岂不是就断了?”
白善就笑道:“哪儿那么容易断?你也太小看杨学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