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又是久别重逢。
缠绵的亲吻自然而然的搅动起更深处的欲念,秦峥下面的肉茎涨疼的厉害,控制不住磨着女孩的大腿,希望能获得一些安慰。
秦乔被他亲的也有些情动,感觉到了大腿上蹭着的那一团硬物。
“不可以。”她红着脸摇了摇头:“背上还有伤呢。”
“可是我好难受。”少年含含糊糊的撒着娇:“好涨好热。”
她咬咬牙,伸手向下探去,带着软刺的肉茎又烫又硬,在她手里跳了跳。少年金瞳都放空了一瞬,控制不住的低喘起来,咬住了秦乔的脖颈,用犬齿轻轻的磨着她的肌肤。
他握住她的手,让她紧紧抓住那一团硬物,下腹一顶一顶的,就着她的手心抽插着。
秦峥的呼吸越来越重,又亲又舔又咬着她的颈侧,顶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手心都被磨的有些发疼了,他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染了她满手的白浊。
忍了一年多的情欲,浅尝辄止的一次哪里够。少年的金瞳中满是情欲与痴迷,为了不碰到秦乔的伤口,便半坐起来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身上,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秦乔双腿大开的坐在秦峥怀里,水淋淋黏糊糊的穴儿隔了一层衣物和他的肉茎磨蹭着,磨的她浑身发软,眼尾也泛上了一抹薄红。
两个人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再做的话,你还会……还会怀孕吗?”
少年红着脸摇了摇头:“不会的,别担心。”
雄性乌厌有自己的生育腔,可以控制身体是否孕育。
秦乔放下心来,两个人又吻到一起。
带着软刺的肉茎在穴口磨蹭了两下,便顺畅的捅到了最深处。秦乔搂着他的脖颈,被软刺刮得浑身发颤,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屋里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和两人的呻吟低喘此起彼此的响起。他们都专注的投入到这场欢爱中,谁也没有发现屋外的人。
谢星琅捏着窗棂的指尖都在泛白,身后的长剑感受到主人波动的情绪,剑身控制不住的轻颤。
他实在担心秦乔的伤,便想着趁夜色过来在窗外看她一眼也好,却听到了秦乔的呻吟声并着男人的低喘。
和从前两人欢爱时不同,那时秦乔在他身下,高潮时也会控制不住叫出声,但那声音却总是压抑的,彰显着她并不愿意,并不想要被卷入这场情事中。
而此时此刻,她呻吟的声音又甜又浪,听得让人想要把她死死压在身下肏死,也昭示着她有多享受当下这场欢爱。
谢星琅浑身发凉,腹下的肉茎却控制不住的立了起来。
杀意在心下蔓延开来,他无法再控制理智,拔出长剑推开了门。
少女浑身光裸,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莹润的雪背上,听到推门声后慌乱的转过了头,在看到谢星琅的瞬间,身下的肉茎又插到了花心。
骤然的双重刺激之下,她被迫的在谢星琅的目光下到了高潮,呜咽哀鸣一声,满脸潮红,双目失神,浑身发颤的厉害,下身也控制不住喷出一股阴精。
她在高潮中沉沦,还是秦峥先反应过来,拉起丝被盖在两人身上,金眸也微微眯起,像是一只在交配中途中被打断的猛兽一般盯着谢星琅,眼中满是攻击性。
“滚下来。”谢星琅冷着脸,长剑直指床上陌生的少年,
秦乔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慌乱的拿起外衣穿上,又把秦峥的衣服扔给他让他也穿上。
看着谢星琅阴沉的脸色,她甚至有一种两个人一直没有分开,她红杏出墙被谢星琅捉奸在床的荒唐感。
惊吓之后涌起的就是满腔的怒火。
“谢星琅,你是有病吗?!”她不可置信的开口。
“你是当我们还在一起,你来抓奸吗?”秦乔气的浑身发抖,下了床抓起茶杯冲他砸过去。
她撑着最后的理智,在屋子外罩了一个隔音结界。在这个光景,如果夜半被人发现她屋子里有两个人男人,她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背后的鞭伤被她的动作又扯开,泛出血丝,她疼得脸色泛白按着桌子喘着粗气。
秦峥从背后扶住她的肩膀,拉着她坐在椅子上:“姐姐,你坐。”
谢星琅眼中泛着血意,隐隐的有一股疯魔之意:“松开她!”
秦乔刚刚坐下,还没反应过来,雪白的剑光朝着秦峥直刺而来,带着凌厉的杀意。
金瞳少年转瞬间变成了黑兽,再没了白日里温顺的气质,凶恶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撕碎眼前之人。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人一兽缠斗起来,都带着要让对方死在自己手下的狠意。
秦乔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柱香前她还和秦峥亲热,一柱香后她却在看秦峥和谢星琅逞凶斗狠。
看到金瞳少年眨眼间变成了黑兽,谢星琅眼神中浮现了一丝鄙夷与惊讶。
他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妖。
妖类大多狡诈虚伪,他想,一定是这个该死的妖引诱了她。
剑光再次凌空而下,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
秦乔的屋子变得凌乱无比。她忍着后背的痛意,拔出月澄,加入了战局,挡住了谢星琅的剑招。
黑兽被秦乔拦在身后,呲着獠牙,金瞳危险的眯着,怒吼声震的她耳膜都在疼。
身前的白衣少年也满脸狠绝,眼尾血红,因为她的阻拦维护,看向黑兽的眼神,更是恼怒的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要打和我打!”秦乔安抚的看了黑兽一眼,长剑直指谢星琅,她无法只坐着看秦峥和谢星琅打,更害怕这场两个男人逞凶斗狠的缠斗向着无法收尾的惨烈程度发展而去,只能硬生生的插入战局。
这件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不论是谢星琅半夜来偷听墙角,还是他理直气壮的进来抓“奸夫”。
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以为他们两个还在一起吗?他有什么资格半夜闯进她的屋子做出这样的事?
想到自己刚才还在他面前高潮了,秦乔又羞耻又恼怒,除了这份感觉外,涌上心头的还有无力感与对秦峥的愧疚感。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骂他也骂不走,打他也打不走,她该怎么办,像对待姜沉一样直接杀了他吗?
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做到一次,毕竟杀了姜沉那一回,她差点丢了命。
谢星琅望着她,血红的桃花眼里涌动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后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了。
方才与秦峥之间旖旎的氛围被他破坏的一干二净,秦乔捂着脸坐在床边。
黑衣少年抱住了她。
“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是我之前的爱人,都怪我没有处理好。”
秦乔掏出自己的乾坤袋,把自己的家底一件件的往外翻,这么多年,不停的领任务,再加上师门接济,她也存了不少的灵石,算是个小富人了。
她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推给秦峥:“你刚才也看见了,论理说我应该对你负责的。但前缘我尚且还没处理好,贸然开展一段新感情,实在是对你太不公平了。这是我所有的储蓄,不然你……”
她的话说了一半,但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少年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手一挥,那满床的珍贵灵石叮叮当当的落了满地。
“我找了你叁百多天。”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如果你处理不好,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秦乔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半跪下来,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我不会走的。我不怪你,也不在乎这些事。你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不想听。”
秦乔犹豫半晌,终是把手落在了他的乌发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好,今后我不再提了。”
她挥了挥手,收拾了满屋的凌乱,又给屋子加了层结界,确保有人靠近后她就马上知道。
再次躺回床上,两个人都没有睡意,少年脱了她的衣服,一点点舔舐着她背后刚刚又撕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