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秋庭在的时候,奚容直接闯了进来,果然就见他端着一碗药。
她担忧地左看右看:“你这是伤到哪了?”
宫秋庭却将药碗搁下,什么也不说,只是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粉色。
奚容哪见过宫秋庭有这样的时候啊,心里疑虑更深,扳过他的脸细细瞧。
宫秋庭却忽地将人抱起,推倒在了书案上,干脆推进了他的凶莽之物,奚容一口气喘不上来,打了他一下。
只是这一回,宫秋庭是彻底地热淋淋浇了进去,没再退却,烫得奚容泛泪,带着疑问的泪眼看他。
最后他到底没说是什么药,只含混地说大夫说房事就是最后不弄进去也可能有孕,但以后就是留在里边,都不必再顾虑了。
奚容听到这句,还有什么不明白。
叹了口气,她躬身紧紧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