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宫秋庭心疼她中毒,已经茹素多日,想让人住手并不容易。
“你不想我吗?”他有些委屈。
宫秋庭边说着,唇也在她锁骨上流连轻咬,啃啮着细腻的皮肉。
奚容却铁了心不配合他,“可我不舒服。”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冷凝下来,宫秋庭沉湎片刻,松开了手,奚容翻了个身,重新背对着他。
可没过多久,她忽地被按平,接着交缠的热吻席卷而来,让她分不清状况,两瓣娇唇被辗转吞剥。
分开后,宫秋庭没头没脑地说道:“我忽地想起从前看过的图册,梨儿,都试试可好?”
那是三年前的事儿了,奚容哪里还记得清,偏他记忆超群,
迎着男人的猎猎凶光,她莫名地升起害怕,“不了,还是早点休息……”
然而宫秋庭并不是问她主意,没入了被中,到了床尾去。
待蹆儿被他按住分/开时,奚容心头一跳。
“公子,不要,上来……!”察觉到热乎的气息喷洒,奚容有些慌了,蹬起人来
可他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按住了人,奚容起身不得,等那唇舌贴上嘬挑,她登时低呼一声,抵抗不住地软了腰肢。
最终她咬不住声音,收拢的蹆碰着他的脸,蹬着他的背,奚容高高哭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绝望还是害怕。
唇舌的离去让她一阵茫然,四肢如被抽了筋骨,就这么疲惫瘫着。
带泪的眼眸无力地低头望,就见被衾中露出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只是烛火迎着,唇上有些许的水迹微光,奚容知道那是什么,捂住脸想躲他视线。
终究是逃不了,宫秋庭拨下她的手,就见佳人面颊晕红、吁吁气弱,可见方才潮来的多急。
盯着她的眼睛,他直白又坏心眼地问道:“松爽了不曾?”
这实在是疯话,奚容却随着他的话忍不住回忆,呜咽着哭了出来。
“好好好,不哭了,”他赶紧揽着她的肩轻拍,嘴上还不饶人,“我的梨儿舒服得泛甜汁了?”
说罢低唇想要吻她。
奚容想起他亲了哪儿,下意识避了一下,宫秋庭见了怎能不恼,捧着她的脸狠亲了许久才罢休。
“竟然嫌弃公子,亲哪儿不是你的……”
她听不得了,忙捂住他的嘴,这时,那凶悍的熟客又轻贴着门,上下地抟弄卖乖。
“让不让进去,嗯?”他已是情/动,嗓音听着醉人了。
“流氓!”她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