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这样盯着看的索浅浅:“……不说话?又怎么了?”
都快被它整出PTDS了。
系统道:“……没事。”
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索浅浅也看见了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正在不远处的酒楼里盯着她看,几乎是她一眨眼,那人已经不见了,再看分明是从那三丈高的二楼一跃而下,惊慌了街道上的商贩和行人。
人喊马嘶,马蹄声声,人声鼎沸,
清寒的雪花凛冽地因他的动作而扑撒而来。
小毛驴上的索浅浅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人峻拔高挑,冷眉鹰眸,也不知是一年四季被边关冷如霜刃的寒气严酷相逼,竟然连眼角的皱纹都有些细密,昔日白皙的肤色早已化作了古铜色。成熟内敛的脸庞上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种惊慌失措又小心翼翼的难以置信神情。
他站在小毛驴面前,昂首望着脸上罩着面纱的她。“……浅浅?”
他们被所有人围在了中间,多是看热闹的。可索浅浅不喜欢自己被这样看热闹,她在幕篱里的手紧紧攥着黑色的轻纱,“你认错人了。”
清冷又透着甜美的音色,便如漫天降下的雪花。
可是唯独不是他在梦中都怀念的那道声音。
薛若舟伸出的手怔在半空,俊美冷峻的容貌尚也出现了一抹黯然的情绪。他看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又想起过去……他的浅浅,早已经在三年前就在小川山长眠了。
那一刻他却不假思索地跳楼而下,仿佛眼前的人真的就死而复生,重新回到这个人间了。
薛若舟苦笑一声,“对,你……不是她。”
“将军,将军……”陪宴的下属们已经挤了过来,还把人群给驱散了。
索浅浅眸中出现了一抹挣扎,看着他这副样子也实在心情复杂。
三年前,她同时伤害到好多人。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也许这些被伤害的人,到现在伤口还未愈合。她只是微微侧过脸,淡淡地道:“无妨。民女长得和许多人都像,经常有人认错了呢。”
薛若舟弃文从武,去年继承了武侯之位,也许是常年扎边疆惯识风霜,却少见到女子。竟然对眼前骑在毛驴上,连容颜都看不见的她,那颗一直沉寂冰冷的心脏竟然会忍不住跳跃。
“得罪姑娘了。”
“无妨。”
薛若舟的下属们已经看出了眉目,你推搡我,我推搡他的。看眼前往日雷厉风行的将军就这样傻傻地站在女子面前,竟然也不知道主动地问人家。
“姑娘,我家将军年方二十五,至今未婚呢,也未有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