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还是坐在蒲团上,月漱走进来,将鲑鱼萝卜放在他面前,“为什么义勇不去进行特训呢?”
“我不是柱!”义勇捏着自己的手,他冷漠的说。
“可是哪怕不是柱,不也应该为了最后的胜利而努力吗?”
义勇沉默了,他握紧拳头,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月漱并没有放弃,接下来几天她天天都去烦义勇,也不和他说话,就在他边上晃来晃去。直到第三天,月漱在湖边钓鱼的时候抓到了义勇。
月漱穿了个蓑衣,拿着鳞泷左次郎压义勇,逼着他和她一起钓鱼。
义勇的心不平静,所以他看着月漱那的鱼越钓越多,最后甚至他一条都没有。
月漱提着桶跟在义勇背后,“义勇的心乱啦!”
义勇被她烦的无语了,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埋藏在心里的话,“我并没有通过考核,第一天我就因为被鬼偷袭而昏迷了……”他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之后,继续说,“我是被锖兔救下来的,锖兔救了我们那一届所有人,我则是昏迷了七天,我根本不是柱!我连考核都没有通过!”
“是这样吗?”月漱低下了头,“这也是义勇不和大家站在一起的原因吗……”
“所以别说了,纯粹浪费时间罢了……”义勇刚刚想赶人,就看见了月漱的眼睛。
“可是锖兔为什么要救你呢?”
“当然是……”
“不是因为义勇是弱者,是因为义勇是锖兔的伙伴,是队友,所以他救你,因为你们有着一样的目标,你们都传递着相同的信念啊。因为锖兔坚信着,哪怕没有他,义勇也会将那份信念传递下去。”
“还有鳞泷先生,鳞泷先生也说过,义勇是最适合水呼的人啊!当时的弱小能代表现在也弱小吗,现在比义勇强的柱恐怕也只有悲鸣屿行冥吧!”
月漱的话如同一记耳光,就像义勇记忆里锖兔给那个只会哭泣的自己的一巴掌一样,将义勇打醒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忘记莺子姐姐和锖兔希望我做的事,义勇摸上了自己的侧脸,是因为失去你们,让我痛不欲生吧,抱歉,是我太幼稚了。
义勇沉默的站那里,散发着悲伤的味道。月漱不知道义勇怎么了,她努力的想开导义勇,眼珠咕噜咕噜转了几圈,看着桶里的鱼,“义勇,我请你吃鲑鱼萝卜吧!”
“虽然这份同意来的很迟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会加入特训。”
两人的话同时出口,然后相视之后,月漱笑起来,义勇则微微偏头,耳朵又红了。
然后两人就去吃鲑鱼萝卜了,虽然是月漱邀请的,但是最后却不是月漱付钱。
在离开义勇的道馆以后,月漱去迎接了一个人。
当月亮完全升起来以后,街道口出现了两个身影。
“珠世,愈史郎!这里!”月漱摇摇自己的手,招呼着远道而来的故人。
在三天前,月漱给珠世写了一封信,邀请她来产屋敷宅邸,在月漱写信时,产屋敷耀哉也让鎹鸦带来了自己的信件。
“珠世,愈史郎,好久不见!”月漱对于重见故人总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