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送到他手边,他呆愣愣地戳进去,一股巨大的吸力让他的性器也觉察到,兴奋地泌出液体,卓清及僵了一会儿,推他手臂:“动一动。”
指甲划过内壁,粗粝指节硬硬的擦着,她感觉到他指腹的茧,攀着他后背大口呼吸,乳肉上下蹭着他胸口,在吃奶的同时,他灵光乍现,觉得自己也许懂了一些窍门,他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捧住臀肉,舔干净她流出的水液,把甬道内还未涌出的也大力吸尽,舌头代替手指,碾压拨弄阴蒂,牙齿咬两下,再挺入穴内。
卓清及尖叫起来,小腿挂在他肩上,鱼尾似的钝钝地拍他。
是爽的。
她化成一团水,摊在床上,性器硬到极限,他挺着肉棒鞭她肉穴,击得她软叫,龟头刚碰到穴口就有吮吸感,她馋死这根巨物,穴肉前赴后继要来吃他。
裴翼然咬牙坚持,太阳穴鼓出青筋,破开层迭穴肉,终于顶到她深处。先是僵持,等那一阵爽意过去,他胡乱吻她,沉腰振臀,粗暴插她,插得水液横飞,她在他背后留的痕迹都断续破碎。
两人汗涔涔滚作一团,床垫险些移位。
裴翼然先射一次,开始尝试不同体位。他单手抱住她,拿了饮料水果放到阳台,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喂她喝水,一边慢慢插她,口中度过去半瓶,剩下一半淋在她锁骨,先吸再吮,舌头探进去如游鱼,流出的冰到她乳尖,把她冻得瑟缩一下,就用口腔来暖。
椅垫地板都被她喷了水,再开一份甜点,把她舌头勾出来,奶油抹上去,樱桃抵住她阴核,都要吃,一块吃。
卓清及憋了太久,一夜尽兴。
他们干到日出,迎着太阳又泄一轮,昏睡到黄昏才回家。
她以为是处男开荤太高兴,强撑着给她留个好印象。谁知道裴翼然每次都能干到她肿起来,奶罩内裤都穿不了。
他气质变得太明显,眼神时刻黏在她身上,大人们都经历过情事,一眼看出有问题,不过没想那么多,以为他们只是情窦初开。
结果精窍淫穴都不知开了几回了。
卓清及警告他收敛点,结果他不以为然,反正大人们从小就开他两玩笑,真在一起不会有阻拦。他晚上学一年,和她同级但是大一岁,很快要成年。他甚至决定好在十八岁生日宴公布,要跟她先订婚。
卓清及吃得爽的时候自然随他打什么算盘,吞多了,瘾头过去也就丧失新鲜感,恰巧有新货色上门。
她推脱他太能干,她得休息几天。裴翼然没打算给她放太长时间的假,但他在国际高中读书,学期末的小论文和社团总结活动也实在很耗费他精力,他还没有全部忙完,卓清及在苦追他同校男生的事儿,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他且让她逍遥一阵,她竟然真敢那么嚣张地当他的面调戏那男生。
等她晚上回家,裴翼然捉了她回房间,剥光她衣服压在膝盖上揍她,打屁股也能让她爽到,没拍两下她就流水,他本来要教训她,被她呻吟勾住,稀里糊涂又紧张兮兮地在她床上做了一场。
只要卓清及收手,不需要她道歉忏悔,他就可以既往不咎。
结果卓清及要跟他分手。
这一段充满肉欲的短暂恋情就此结束——在卓清及看来。
他们在一起时没有宣告,结束自然也没有拿着大喇叭到处说。于是在双方好友眼中,在裴翼然模糊的态度之中,他们仍然是一对爱侣。
至于卓清及向其他男生示爱,由于太过频繁,由于人数众多,压根儿没人当回事。
所以分手了又怎么样呢?
她还是找他打炮,大家都默认他是她男友。
那他们就没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