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幸村精市没有回答他,微笑着吐出了一口血。星守愿瞳孔放大,球拍落地。
啪。
他不管不顾地朝对面倒下的幸村精市跑去,却好像怎么也跑不到一样,甚至腿软的开始痉挛,瘫倒在地:“幸村前辈……”
我不信,我不信!
明明原著中做完手术二十多天上场就可以把那种程度的龙马碾压四局的幸村精市,怎么会变成如此弱不禁风的模样,被自己的球砸中不躲就算了,怎么还会吐血呢?陈老也没说过后遗症会吐血啊!是刚才第一球打出内伤了吗,人的腹部确实很脆弱,可他……
头痛。
有些熟悉的精神力波动,星守愿抱着脑袋跪了下来。
什么熟悉?不对,我刚刚已经瘫倒了不是吗?为什么又重新跪了下来?忽然抬手用力“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疼痛之下视野逐渐清晰,一颗球正在极速飞来。
星守愿连滚带爬地捡起球拍,下意识地全力回击——
咚。
“1540!”
网球场的边线变得清晰起来,场边是后辈前辈们担忧的眼神,记分牌上是“幸村VS星守5:2”,对面是微笑地看着他的幸村精市。
“恭喜哦,终于打破了我的梦境呢。”
星守愿看着对面的人,咬咬嘴唇,眼眶就湿润了。
“裁判,我弃权!”
纤细的美少年痛苦地吐血倒地的影像如此清晰,他这下是真的丢了球拍,跳过球网向那人跑去。
幸村精市不知道他在梦境里看到了什么,有些惊讶地看着跑过来的星守愿,不过还是稳稳的接住了孩子。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星守愿哇的一声就哭了:“幸村前辈,呜呜呜呜,幸村前辈!”
幸村精市失笑,很熟练地顺毛哄:“乖,我在呢。”感受到怀里的人稍微缓和了些,微笑着说:“但是弃权比赛的惩罚不能少哟,训练翻倍。”
回过神来的星守愿哭得更伤心了。
其他两场的比分是柳生VS玉川6:2,柳VS财前6:3。所以第三轮更像是争第二——A组的真田VS星守,C组的切原VS财前,只有B组的仁王VS柳生是胜者对决。
知道这三局虽然没啥用(狗头)但大家都想看,幸村精市就把时间排开了,各打各的,上午真田星守,下午切原财前、仁王柳生。这么安排众人都没有异议——毕竟真田是很能拖持久战的选手,星守的实力又是个没有露底儿的,大家都想看看到底能打成什么程度。
“我不会放水的。”真田弦一郎拿到了发球局,一脸严肃地和星守愿握手。
星守愿表情也很严肃,但眼睛亮亮的,带着快要溢出的兴奋:“真田副部长,小心翻车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