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些事情诸伏景光当然不知情,这也是可雅要把诸伏景光锁起来的另一个原因。
他正在做一些诸伏景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的坏事,为了保护他们两人之间刚建立起来的脆弱感情关系,可雅认为至少要把诸伏景光关到莫斯科的势力完全平定才行。
到时候可以偶尔带景光去郊区野餐或者钓鱼,可雅面无表情地想着,走进药店拿了两盒消肿化瘀的药膏。
刚开荤的老男人可雅正是兴致高昂的阶段,上周买的那两盒套子已经用完了。
倒不是说一周里他们才做了两个四连包,而是更多时候可雅这个牲口根本不用。
比起在亲密接触中获得感官刺激,可雅追求的更多是占有诸伏景光过程中的心理满足。
他不太喜欢隔着一层橡胶薄膜跟自己想要的人做这种负距离接触的事情,那会让他感到隔阂。
可惜诸伏景光是个接受过健全生理教育的正常人,即使可雅向他保证自己没有过除了诸伏景光之外的关系对象,不存在任何疾病隐患并且每次事后都会好好给他做清理。
诸伏景光还是会在每个自己能保有清醒意识的场合里提醒可雅。
为此可雅折腾他的手段与日俱增,并且越来越过分。
好比今天凌晨。可雅从爆炸现场抽身离开之后匆匆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摸到了诸伏景光的床上。
囚禁诸伏景光的地下室其实就在可雅商住一体的店铺下面,可雅没能陪在诸伏景光身边的时间里,大部分时候也没有离开他超过十米。
凌晨两点诸伏景光还在睡,已经熟悉可雅气息的他只是迷糊着睁眼看了一下,就主动抱住可雅往床里面让了让——他以为可雅是来找他睡觉的。
然而此睡觉非彼睡觉,可雅把诸伏景光折腾到早上六点床头闹钟准时工作,才半哄半骗地答应他最后一次。
挨揍肯定是挨了,可雅买的这两盒药膏有一盒就是给自己用的。
但他不在意这种事情,只要景光还是他的,无论怎么对待他可雅都能接受。更何况诸伏景光从没真正对他下过狠手。
轻飘飘的好心情在看到站在自己店铺门口金发深肤色的波本时,如阳光下的肥皂泡一样吹散了。
可雅的表情没有变化,还是那张冷淡无波的脸,眼睛里却沉了一块阴云。
他推了一下眼镜,灰眼睛里透出些明晃晃的不欢迎,冷淡地问道:“你调查我?”
“怎么会呢。”波本对他露出带刺的笑容,语调谦卑却让人不舒服:“我有一个在圣彼得堡的任务需要你的帮助,这个地址可是我好不容易从贝尔摩德那里问到的。”
“Boss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