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蒙了,要说刚才光叫哥哥还有一线生机,这回连父亲都出来了,死定了死定了:“下官无此荣幸。”
“看把哥哥吓的,你我兄弟以后见面的时候尽有,父亲与我见的时候短,还得请哥哥替我多美言几句呢,让父亲以为我欺侮了哥哥就不美了。”你这还不是欺侮是什么?想他一个刚到差第二天的六品小官,就来这么一个超品的郡王给下马威,外祖父我再也不说你结党营私了,你不得罪人是不得罪人,得罪的都是惹不起的人呀。
老爹说过多听少说,贾琏听话地保持沉默,平郡王也不在意,还是笑着对贾琏说:“刚才在圣上那里不好说得,只好来寻哥哥给父亲带个话,就说我只想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说完也不给贾琏反应的机会,带着从人一路远去。
大明宫内,太上皇听人学了平郡王与贾琏的话,看向戴权:“那个该死的李氏。”李氏已经死了呀圣上,戴权一声不敢吱。“让人去报给皇帝。”太上皇又叹口气。
皇帝早知道了,看看皇后娘娘面前少的瓜子就知道,他们已经深入讨论过平郡王的意思了。听太上皇派人来传的话,皇帝脸上露出笑来:“到底父皇还是明白的。”
“何止明白,父皇是大智若愚。”不如此怎么在不立太子近二十年、当今人前不显的情况下,让政权平稳过渡到下任帝王。皇后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这回还得看那个笨蛋玩意的?”
“是混蛋,他才不笨。”笨人能这么轻易得到张老的原谅?“要说你下手也够狠的,怎么能在父皇宫里就动起手来。”
皇后心有不甘:“打少了。”以后没机会了,都认了老乡了。
皇帝安慰她:“总比朕强,朕从来没得手过。”
“这事还得自己动手才解恨,”皇后说:“你真不担心他?二十年呢,什么性情还没个变的时候。”认了老乡也不耽误上眼药,主要是听说有人叫贾赦就来气,妥妥地黑粉。
“不会,他是太子哥哥带大的。”皇帝就这么自信。皇后白眼:“你也是太子哥哥带大的,你说你没变过?”皇帝再看皇后:“总有一日我会为你和孩子报仇。”
“你有完没完?我都不记得了你非得每次提起,吓得我现在说一句话得想好几遍——没什么引伸含义吧,还让不让人活。”主要是人家就是在难产时才穿过来的,以前的事一概不知全靠装失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