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景宁侯府的水土是真的养人。
他吻的心情不错,然后才又吻上了她的唇。
睡梦中的沈姝似乎也知晓有人在吻她,不自觉的婴宁了一声。
下一刻,林执去吻了她的唇,沈姝又婴宁了一声,刚好打开了唇齿。
沈姝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她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中,感觉睡梦中好像有人一直在吻自己。
那吻温柔又缠绵,她有些忍不住有些沦陷进去,她想要睁开眼看看吻自己的人是谁,却始终睁不开眼。
下一刻,那人吻上了她的唇,去汲取她口中的味道。
那人的口中都是苦味,苦的她很想推开他,并且告诉他,口中这么苦,要吃了糖再来吻她。
吃了糖,她就不会想推开他了。
但是她完全动不了,她只能被迫接受那人口中的苦。
林执吻了沈姝许久,他不想放手。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尝到沈姝的味道。
果然,沈姝的味道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的。
他从十岁开始就尝不到除了苦味之外的味道了,所以他对“甜”这种味道的记忆,还留在十一年前。
那些关于“甜”的记忆太过于模糊,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分辨,此时自己口中尝到的,究竟是不是甜味。
他只知道,他对这种味道犹如对毒物一样上瘾,他迫切的想要尝到更多。
毕竟,这是他除了苦味之外,能尝到的唯一的味道。
而且,出奇的美味。
……
翌日,沈姝又是很晚才醒。
她感觉自己的睡眠出现了问题,总是很早睡,但是很晚醒,而且醒来永远感觉有些疲惫。
这样下去可不行,有个机会,她得去看看大夫才行。
她照常梳妆之后,一开门,又看到长生要去清理茅厕。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长风,“府中不是有专门清理茅厕的下人吗?为何长生要天天去刷茅厕?”
长风看了看自己倒霉的弟弟了一眼,思索了片刻之后回答,“大概是……热爱吧。”
沈姝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多追问,她以前做心理医生的时候遇到过各种各样有怪癖的患者,喜欢打扫茅厕还不算特别猎奇的爱好。
她只稍稍点了点头,就又去找林执了。
她一进门,便看到林执面色苍白,浑身在发抖——他毒发了。
沈姝看出他难受,下意识想要去找大夫,又想起林执对找大夫十分恐惧,于是急急忙忙走上前去,用手去探林执的被窝。
一片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