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近的母亲,飞去国外,一去不回,再无音讯。
无人保驾护航,霍云筝如同娇嫩的玫瑰,承受霍家的倾轧。
一夕之间,身边的亲戚,全部都换了一个面孔。
往日疼爱有加的长辈,如同鲨鱼闻到血腥味,想要撕扯一片利益。
霍云筝的身体,一日虚弱过一日,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有人告知她,湘市或许有救她性命的办法。
霍云筝没有想到,一下飞机,便看到乔玉溪。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
“麻烦。”黑衣男人面露不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给你一万港币。”
霍云筝眼底划过一抹不屑。
小姨说过,钱可通神。
“说。”黑衣男人眼珠子转了转,改变了想法。
“刚才站在那里,穿着那红色及膝外套的女人,
我想要知道她来湖省干什么?住在哪里?”霍云筝对乔玉溪有执念。
初来京市,小姨让她和同学交朋友,然后莫名其妙的吐血。
霍云筝总觉得和乔玉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明天给你消息。”
湖省湘市是他们的大本营,查一个人非常的简单。
黑衣男人朝着身后之人,使了一个眼色,此人立即往乔玉溪离去的方向跟去。
作为土生土长的湖省人,洪长征对此地非常的熟悉。
带着乔玉溪一路坐长途汽车,直奔周以泽进修的学校。
天色渐暗,乔玉溪在门口被拦了下来,登记过后,严格核查询问了一番,才有人进去通知。
乔玉溪托着下巴等了半个多小时,周以泽一身军绿色的衣服,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玉溪!”周以泽摘下帽子,抹去一个脑门的汗,又重新把帽子给戴上。
乔玉溪没有动。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一只酱油鸭是谁?
才短短的十多天而已,为什么她的丈夫,被摧残成这样。
脸还是那一张脸,只是黑了一个色调,满身泥土,灰扑扑的,绝对能够拍下一斤。
“周以泽?”
“刚刚训练完,便听到有人通知你来了。”
周以泽走近,乔玉溪甚至还能够从他身上闻到硝烟味。
“进修是不是很辛苦?”都变成酱油鸭了。
乔玉溪印象中,进修学习的是文化水平,看周以泽估计比打铁还要辛苦。
“这几天演练比较忙,今天刚刚结束,会有两天休息的时间。”
周以泽谢过洪长征、苏红两人,安排他们住在附近的招待所,领着乔玉溪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路上不少人,看见周以泽,忍不住赞叹。
“老周,这一次的演练精彩,打的那群格老子屁滚尿流,痛快!
怂蛋,就爱耍嘴上功夫,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放臭屁!”
黑黝黝的脸,咧着嘴笑,衬托的一口牙齿,格外白。
注意到周以泽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同志。
顿时眼前一亮,身板挺直,眉毛会说话一样,朝着周以泽挤了挤。
“周以泽,这是你妹妹吗?”
期待着周以泽肯定的回答。
“是我爱人。”本来脸色就已经够黑的周以泽,更黑了。
乔玉溪从周以泽是酱油鸭的打击中回过神。
看着面前这一张黑黝黝的脸,白闪闪的牙。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