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瓶摔破,滚烫的开水倒下来,锋利的胆片划破皮肤。
“啊!!”柳景兰长嚎不止,凄惨的比受刑还要痛苦。
吓傻了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二小姐!”
“柳同志!”
“快救人!叫医生!”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柳景兰烫的面目全非,只能够不断的惨叫,其他人压根不敢动她。
当医生来了,柳景兰被抬去治疗。
那个不小心扔了开水瓶之人,惊慌失措的拍着胸脯害怕不已,察觉到自己闯祸了,立即抽抽噎噎的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阿越,我不是故意扔热水瓶的,我是被她吓到了。”
阿越安慰道:“嗯嗯,都是她的错。要是她不吓到你,你也不至于扔了开水瓶。明岚,你千万不要内疚自责。”
乔玉溪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
特么的,你分明就是狠狠的往人身上砸过去。
乔玉溪没有理会两人,转身走人,今日阳光正好,特别适合探病。
裴宣肯定道:“你刚刚用了言灵。”
乔玉溪停下脚步,转头含笑,目光浅浅,“是呀,
之前霍家的人收买医生,想要造假检查报告,说我怀孕,想要毁了我的交流生名额,所以今天我特意来医院报仇的。
我刚才说,若是对方心存坏念,便让她自食其果,受到同等的惩罚。”
裴宣沉默了。
乔玉溪若无其事的敲响了病房的门。
看着霍云筝躺在床上。
乔玉溪率先笑了起来,“霍同学,听说你病了,今天正好有空,我特意过来探望你。一个多月没见,你消瘦了好多。”
霍云筝像一个迟暮的老人,缓缓地扭过头,看向乔玉溪,眼里全是死灰,“你出去,我不要见你。”
“之前,霍家几次三番来学校找我,我还以为霍同学,你非常的想见我,没有想到是她们在撒谎啊,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乔玉溪无视霍云筝的话,左右环顾了病房,故作困惑。
“咦,之前一直陪伴你的邵爱云同志,今天怎么没在病房里?”
乔玉溪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脑袋,轻笑一声,“瞧瞧我这记性,邵爱云昨天被抓了,罪名是故意指示医生开假病历害人,你说这人心眼坏不坏?”
霍云筝焦急的坐直身体,“邵姨被抓了?”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可惜啊,她干了坏事得坐牢,以后她可能陪不了你了,这可怎么办呢?不过好在,你还有你的小姨陪伴。
哎呀,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霍同学,刚刚你的小姨,柳景兰同志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又不恰巧的,被两个热水瓶给砸中,这会儿正在急救呢?
刚才那一声惨叫,就是她发出的,渗人的慌。我说你怎么还若无其事的坐在病房内,原来你不知道啊。”
霍云筝又急又气,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脸色涨红。
陪护在小心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帮助她呼吸,并礼貌地请乔玉溪出去。
乔玉溪颇为可惜,“还没有说几句话呢,你的旧疾就复发了,霍同学你可要好好养着身体,免得一不小心,今日这一面,可就成了最后一面了。”
“你出去,出去。”
这人身体不好,便是愤怒也软绵绵的。
离去的乔玉溪,站在门口转过头,又看了一眼病歪歪的霍云筝。
“霍云筝,这么多人因你而死,不知道你晚上会不会做噩梦。估计会吧,冤有头债有主,毕竟人枉死,怎么着梦里他们也得好好向你讨一个说法,期待你日日好梦。”
霍云筝直接晕倒了过去。
柳景蕙急匆匆的赶过来,在病房门口,胳膊与乔玉溪相撞。
乔玉溪一个冷眼扫视过去,柳景蕙与柳景兰五分相似,乔玉溪厌恶不已。
“同志,很抱歉撞到你,你――”柳景蕙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面,直直的看向乔玉溪,有些困惑,“你是云筝的同学吗?”
病房内传来呼喊声,立即吸引了柳景蕙的全部注意力,柳景蕙急匆匆的跑进去。
“怎么回事,云筝怎么又晕倒了?”
乔玉溪未曾看病房内一眼,直接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便看见护士急匆匆的行走。
“抢救室的线路坏了,赶紧让人来修一修。有个烫伤的病人,还等着检查治疗。这一停电,太耽误事情了,只怕会留疤。”
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