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战分开陶华蜷起的腿,轻轻一扯,便将小裤扯下,那精致之处便袒露于眼前。
“你别…别看!”陶华遮住了眼睛,咬住嘴唇。
“不给看,那便给吃。”傅战很快也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爆发力和男子的热血勃发之气,一矮身,挽起陶华两只腿弯,又红又水的嫩穴一张一翕,诱人至极,连阴蒂也鼓鼓涨涨,俯身便从那花穴口舔过,含住了充血的阴蒂。
“啊啊……不要这样!”陶华激动得腿根都在发抖,死死地抓住了傅战的头发,傅战并不停,大力舔弄起来,似乎是吃到了什么佳酿一般,舔弄啜吸着穴口。那花儿长的好,小小的,红红的,紧紧闭着,被刺激地不停地流水,如同一汪涓涓细流的泉眼,傅战忍不住将舌头伸了进去。
“呜……”陶华哑了声音,舒服的怎么样都好了。
傅战舔弄了一会儿,模仿性器进出,灵活柔软的舌头附着着花壁轻舔,不一会儿便舔出了一波浪潮。
陶华浑身震颤,抓着傅战的手细细的哭。她被性爱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过了头。
傅战起身吻住了陶华的唇,“母亲的水儿好甜。”
陶华喘着气,眼里全是朦胧的雾气,浑身瘫软,两条腿儿软软的挂在傅战手上。“你你……”
“肏你。”傅战眼里亮得惊人,肉棒早已做好准备多时,直直地抵着陶华的腿根。陶华往下看了一眼,炙红粗大的丑东西一抽一抽地朝她点头。
“呜……你慢点……”
花穴又软又水,着是如此,傅战也未心急,扶着粗壮肉棒一点一点地肏进去,破开软湿紧致的内壁,直至全根没入,黑丛丛扎在红嫩嫩的花唇上又痒又麻,卵蛋抵着会阴。
陶华喘了口气,细细的呼吸,饱胀感让初经人事还不久的她还有些吃力,傅战拉着她的手附在小腹上,“母亲把我全部吃进去了。”
“你别这样叫我……”
“我要动了。”说着,傅战便大力耸动起来,炙热的性器如铁杵般凿弄着那眼小穴,凿成正正贴合自己性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