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你的出生年月是?”
“我不知道,”我很诚实地回答,我的确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出生年月了,“而且我也能占卜不是吗?干嘛要去抢那种能力?”
“你不觉得你占卜的限制有点多?”团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好吧,我沉默,表示赞同。
除了部分不知道自己生日的人,其他人都占卜完毕,虽说大多数人的占卜结果都预示着有一半的人会死掉,但由于西索运用“轻薄的假象”所修改的占卜内容,让团长决定留下。当然,中间还有些小插曲,比如信长和西索差点打起来,团长还使用了曾经在那个森林里从某个大叔那抢来的能力。(沫:不记得的去温习第15章)
说起来,我曾使用过“预言”很多次,但从来能“看”到的,只有这具身体发生的一些事,而原来的“我”,却怎么也“看”不到,或许可以......
“团长,我决定还是占卜一下吧。”我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哦?紫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吗?”团长问道。
“我占卜的不是“自己”,但也可以说与我密切相关。”
“好吧,那你想占卜的人的生日?”
“1993年1月20号。”
其他人开始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没错,一个1993年,现今还只有六岁的小鬼跟我会有什么瓜葛。
“血型?”团长不愧是最沉得住气的,继续发问。
“0型”
“姓名?”
“呼.....”我轻叹了一口气,“芮紫月。”
团长皱了下眉,停下了手中的笔,“那是你的全名?”
“不是,我就叫紫月,那人只是碰巧跟我重名罢了。”我总不能说那是我另一个世界的名字吧。
团长还是写了下来,看着在纸上飞快游走的笔尖,我有些许期待,又有些担忧。
我记得,尼翁曾说过,她之所有会想要这能力,只是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幸福,所以,她也尽量去占卜一些坏事,这样,更多的人就能避免灾祸。可最后呢,这个能力还是被她的亲生父亲利用,去得到权与利。
“好了。”团长将占卜的内容递给了我。
我低头,纸上的内容印入眼帘:
意外地存活,给了你什么?
屠杀的季节你又收获了什么?
躺倒在冰冷的白色上,
有序的旋律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