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彩一见她的动作,眼睛就红了。她骂骂咧咧的在那头喊道:“你这小姑娘听不懂人话是吧?我好心好意的和你解释你还不听?”
“这小贱人命硬得很,她爹妈被她克死了不说,师父师母也被她克死了,你帮她,你也得死!”
“关你屁事!”肖曼曼现在特别想打这个女人一顿,但是她看了看人家的身板,又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胜算。
毕竟肖曼曼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大家闺秀啊。
张银彩被肖曼曼的话气得不行,既然肖曼曼不给她这个面子执意要帮方月萱这个勾引师兄得骚狐狸,她就非得把方月萱的脸皮撤下来让人看清楚不可。
以前,她顾及自己的名声,怕被镇子里的人嘲笑说自己管不住入赘的夫婿,今儿她豁出去了。
张银彩双手叉着腰,仰着脑袋对着肖曼曼啐了一口,大骂道:“你要是把她买下来,你家得男人迟早都会被她拐走!这骚狐狸年纪小小就会勾引师兄,你还想花钱买她,你是不是贱得慌?”
“你嘴巴放干净点。”肖曼曼咬牙切齿的看着张银彩。对方那张大脸看的她手心直痒痒,恨不得立刻一巴掌糊上去。
但是肖曼曼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肖曼曼很柔弱,连骂人都骂不出花样啦。
“我说的都是实话!”张银彩咧着大嘴,得意洋洋的指着肖曼曼的脸骂道:“你给她打抱不平,你这模样看起来就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模样倒是不错,嘿嘿,穿的这么好……难不成你和那小贱人一眼是做些暗门子……”
啪得一声脆响,周围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声。
动手的人是立春,她不知何时从路边走到了两人中间,此刻,长相貌美的小姑娘一双眼睛都要气得发红了。
“老泼妇,你再瞎说我把你嘴给撕了!”
张银彩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了一声嚎叫。
“你,你敢打我脸,你这个下贱娼……”
啪的一声,这一次,动手的人是雨水。
和被气的浑身发抖眼睛发红的立春不一样,雨水看起来非常的冷静。
她打完了人,便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将手上沾染的脂粉擦干净,接着又替立春也擦了手。做完这一切后,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绢帕就被她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她还露出了非常嫌恶的表情,声音里带着高傲与讽刺,轻声对立春说道:“你与一疯狗较什么劲?她若要咬你,只管打死了就是,何必与其浪费口舌呢?”
雨水的表情太过冷漠和理所当然了,周围围观的众人,只觉得浑身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