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致成也随她,他都支持。
陈曼曼顺便采访身边这位毕业十几年大学生的心情:“你毕业哭了么?”
“没有!”
“真的?”
骆致成斜睨她一眼:“宿舍打扫好了,咱们交了钥匙就能走。”
陈曼曼撇撇嘴,看来是问不出答案了,不对,她小声嘀咕:“我应该换个问题,问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哭过,我是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说到一半自知失言,骆致成不自在地挽着她下楼梯。
这会儿陈曼曼是真心思想离愁别绪了,一会儿偷偷看他一眼,想问又不敢问,骆致成目不斜视,最后怕她走路不小心摔了无奈看她。
陈曼曼率先举手投降:“我不问了。”她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回家吧。”
她乖乖听话。
到了楼下烈日炎炎,正好有人提着箱子卖冰棍,骆致成买了俩给她拿在手里降温,她从刚才的好奇到沉默,脸上就俩字,乖巧。
骆致成轻叹:“那时我三十岁,就一次,没事了,我不说是不想让你情绪波动太大,再说现在我不是一个人,我重新拥有了你们。”
“我——”陈曼曼不知该说什么。
然后被他敲了敲额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们已然做出最好的选择才有重新相聚的缘分,事过无悔,何必纠缠过往呢,他很喜欢现在的日子。
陈曼曼揉揉一点都不疼的额头:“我不会进死胡同的,不过,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陈曼曼快乐的啃着冰棍健步如飞往校外走。
骆致成失效摇头,一步不敢落下,跟到她身后当保镖。
出校门左拐有一处繁华地带,陈曼曼带他进了一家新开的连锁金饰店铺,直奔柜台,售货员一眼认出她,笑眯眯拿出一样东西。
是一枚白金素戒,简单雅致,戴上去不显眼适合骆致成的身份。
“昨天凑巧逛到这家店看中这枚戒指,可惜没带够钱。”陈曼曼认认真真拿起那枚戒指给他戴上,刚刚好的尺寸,他指节修长漂亮,配上戒指多了份已婚男人的儒雅涵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