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思啊?”
但是人已经出了院子,他肯定不会回答。
陈曼曼握着钥匙蹲下来研究抽屉,书桌上的这个抽屉平时都要上锁,里头放一些他的文件,没什么特别的,她试着插了钥匙拧开锁,映入眼帘的除了文件之外就是存折、一沓钱,还有随意装在布袋里的金条。
之前他调职时给她看过存折,后来又把存折交给他保存,怕钱烫手,原来东西都放到这里了。
难道就不怕家里进了贼把这些一窝端了吗?
不过,这是把家里财政大权交给她的意思,陈曼曼觉得这位没过过苦日子,肯定不知道人家上交财政大权的意思,那是花一毛钱就得报备啊,他真能忍受?
陈曼曼想,可以让他见识一下人心的险恶,她找了一把新锁换上,东西不挪地,上了锁他只能望洋兴叹了。
很好。
陈曼曼想象了一下骆致成朝她伸手要钱的画面,不由得笑出了声。
“嫂子,你乐啥呢?”
骆致妍冷不丁的一声喊打断了陈曼曼的美梦,她趴在门边探头往里看,见骆致成不在直接把陈曼曼拽出去,目的只有一个,逗希希玩。
“爸妈今天都忙,三哥也去相亲了,只有我带着这个小祖宗。”
会走路会说话的小孩子就不如抱在怀里好带了,何况希希身子骨结实,冬天穿着棉衣棉裤,抱上一会儿宛如千斤坠附体,骆致妍最不喜欢寒暑假帮忙带孩子了,哥嫂没生孩子的时候她多清闲啊。
她托着下巴感叹:“希望三哥这次能相成功尽快结婚,希希有个妈就不用烦我了。”
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对劲,后妈哪有亲妈好,再说人家嫁过来也要生自己的孩子,她和陈曼曼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
希希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抓着娃娃玩的开心。
骆致妍烦恼不过三分钟想起另一件事:“我来时路过方坤的照相馆,他们那儿可够冷清的,店里只有方坤一个人,也没客户,我跟方坤打招呼他还很意外,问起生意他只笑不吭声,咋回事啊嫂子?”
“我也不清楚,可能忙吧。”
说起这个,陈曼曼想起来还没给方坤随份子钱,他儿子满月酒的喜帖送到了老院,他们俩没时间就没去参加,索性空闲,她喊上骆致妍抱起希希一同去了照相馆。
过年是结婚拍照的旺季,婚纱照全家福基本是排着队登门,还没营业就可能有人来排队了,但到了店门口陈曼曼才发现骆致妍说的不假,店里只有两三个顾客要拍照,学徒化妆师手忙脚乱给人打理,方坤作为摄影师不耐烦地催促。
“这么长时间你还化不好——”话说到一半看到陈曼曼三人,笑容真实了一些,连忙放下相机拉椅子请她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