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买的?当时怎么不装上?”
“不爱看。”
是么?
“你不去上班?”
他碾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不答。
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的,就在沙发上,陈曼曼缩在沙发一角,总觉得再撞击下去就要和沙发融为一体,也幸好背后不是床板。
“不要和演员走得太近。”
陈曼曼以为他将其归类为下九流行当,咬了咬唇:“正常工作而已。”之前他让她远离的人她恰好不喜欢,陆远桥没有古怪吧?
骆致成眉间藏着不耐和燥意,低头吻她语气强势:“记住我的话。”
她以前最听他的,来往的人都是和他相关,以他为天,虽然这不是从前,还是耐不住那份想法。
节奏渐渐不同,她哼唧着搂他脖颈,敷衍承诺我知道了,才得到一小段想要的,午后阳光慵懒缠绕缱绻断断续续,但之后应该是没发面对少发了。
叩叩——
光线昏暗静谧的室内突然有声响,陈曼曼一紧张,差点张口发出声音,捂住嘴巴的瞬间瞧见骆致成眸底泛滥的笑意。
陈曼曼白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以为门外邻居走了就行了。
“曼曼,你不在家吗?”
考完试休息,吴如月也回家了,陈曼曼还未垂下眼帘就被人抱起,三两步走入室内,抬脚带上卧室房门。
又被压到另一个天地。
陈曼曼想,这真是充实的一天。
小别胜新婚。
去京北是下午的火车,骆致成拜托陆远桥路上照顾陈曼曼时语气诚恳,丝毫看不出他背后态度,陈曼曼默默为他心虚,一路不大敢和陆远桥说起他。
火车第二天中午到达京北,下车之后陈曼曼第一时间给家里报平安,电话等了一会儿接通,接电话的人并不是骆致成,他今天临时陪厂长接待领导,陈曼曼托接电话的同志转告她平安到达的消息。
陆远桥眼神羡慕的同时又掺杂一些惆怅:“你和你爱人感情真好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就结婚了。”而他出现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
陈曼曼笑笑,避而不谈自己当初结婚的真相。
出火车站京北落了第一场雪,陈曼曼有机会去看雪中的博物院,偌大宫殿空寂落寞,仿佛时光的雕塑屹立不倒,陈曼曼站在大门外好久没动,忽然想起骆致成那年到京北念大学看到这所宫殿又是什么感受。
晚上写了一封信,只不过寄到安原需要时间,不过还有一封信应该到了。
是她离开扬州时寄出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