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兰一时语塞,从婚宴开始她一直盯着陈曼曼,除了上厕所那段时间,她根本没可能和商建平说什么,至于跟商建平喝酒那些年轻小伙子和两家关系一样,只有骆致成和陈国庆例外,可这两个人不知道商建平的秉性,只能怪她来时和商建平说过饭桌上喝酒能增加感情……
“你为啥不阻止他们瞎说?这关系到我的名誉!”
陈曼曼冷笑,陈红兰的名誉是名誉,那她陈曼曼的名誉就分文不值?不过和陈红兰理论不出结果,她叫住新娘子向明丽。
“嫂子,你和我哥怎么没早点下来敬酒阻止那些人瞎说,陈红兰还说你们婚礼损坏她名誉呢!”
向明丽瞪大三角眼:“哼!陈红兰,你给我走着瞧!”
所以还有意外惊喜?挑拨离间了?
陈红兰咬牙切齿,所以她从小就讨厌陈曼曼,她们俩年岁相当都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凭什么陈曼曼备受宠爱,不用下乡不用讨好任何人,虽然爷奶偏心父母,但是陈红兰根本没得到实际的好处,奶奶怂恿她和商建平在一起也是为了孙子将来多个人依靠。
凭什么?
陈红兰问不出来只能回家。
宴席收拾完毕,还掉从左邻右舍借来的桌椅碗盘,朱银萍还想问一问这桩事,只要向明丽和陈红兰一家子合不来那就是大好事,反正于他们来说婚礼没有半点损失。
陈国庆喝醉了缩着脑袋不肯多说,骆致成则说是大家起哄,商建平有意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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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家回来天已擦黑,陈曼曼这才感觉到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饿的难受,吃过晚饭又消耗掉不少,她没问骆致成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结果是好的,知恩图报,也不嫌他做两次太累。
做完下床清洗,回来看他靠在床头眯着眼睛,将毛巾递过去,自己爬到床里侧找到枕头就睡了,同时觉得胃里空了大半,好似针灸也给胃口治好了。
骆致成擦完将毛巾扔回写字台的水盆,侧首她睡得香甜,今天没赶他回那头睡。
两条被子,他的盖在她身上,她那条堆在另一头,他拉过一半盖在身上,灭掉台灯占了半边枕头,昏沉入睡时身旁的人滚进来,他抱住温香软玉,手指微僵,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任由自己沉睡。
早晨起来,陈曼曼总觉得脖子不大舒服,她被子凌乱,骆致成被卷整齐,脚伸进去没有丝毫热意,起来这么早?
精力真好。
陈曼曼打个哈欠又趴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缓解疑似落枕的钝痛,就好像昨晚枕着人胳膊睡了一夜,可是昨晚两人睡一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