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曼刻意收紧手,重重用力掐他手腕,骆致成恍若未觉,一直到针灸结束扶她起来也没表露半分,更没有让她看手腕上的掐痕。
老中医给陈曼曼开了两个月的中药,针灸也要同步进行,一周两次,坚持两个月根据效果调整治疗方案。
回家报给老人,骆老太太一个劲安慰:“治好了以后就不难受了,上班挣钱都要往后排,身体是最要紧的,曼曼你可别有任何负担,钱不够花还有奶奶呢!”
陈曼曼瞬间觉得自己成了瓷娃娃:“奶奶,我没那么弱,不过我肯定听您的!”
老太太满意点头,催促骆致成拿上药方去药铺抓药:“只是现在中医少,药材也没以前的好,我听说城东的中药铺还不错,也不知道现在下班了没。”
骆致成嗯了一声,回厢房提出一串药包。
“咦?我眼花了不成?曼曼和致成回来的时候没拿中药吧?”
他没答,张婶不会熬中药,他将药材放入砂锅低声说了些步骤,不知为什么最后蹙着眉头自己做了。
陈曼曼对上老太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硬着头皮说:“对,刚才没来得及和您说。”
这也说得过去,他们回来时老太太在堂屋看电视没有留意,只是药包不放厨房放厢房有点可疑而已。
熬好药滤到碗中,黑漆漆一整碗苦味浓重,陈曼曼早习惯了,一口气喝光。
老太太预备安慰的话全没用上,就连老爷子也私下和骆致成交代:“你和曼曼多沟通,别让她有压力,咱们家不缺孩子。”
回到厢房骆致成交给陈曼曼一张陈旧纸张,笔迹也有年头,因为夹在书里有清晰折痕,仿佛动一动就能碎掉。
这是陈曼曼的药方子。
“给我干什么?”
“给王医生的方子是我傍晚手抄的,这是原版。”
也就是说方子真是他和老中医说的那样是从家里找出来的?
陈曼曼心里的纠结顷刻压下,满眼纯真感激:“那真是谢谢你啦,不过这方子还是你留着吧,我怕我破坏古董。”
他收回放到北间书房。
于是这两个月里二人下班后又多了一件事,每隔三天到老中医这里报道,骆致成全程陪同,晚上也没再做过。
针灸满一个月陈曼曼准时来了月事,小腹没了冷意抽痛,比上次好转许多,第二个月也准时准点,基本没有痛感,但月事的轻微不适任谁也不能避免,陈曼曼觉得卫生巾能够好用她就没有月事的烦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