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想知道,她想要对这封建糟粕做什么。
第8章
陈曼曼也想起了第一次给他做衣裳的情形,从选秀入宫、出宫待嫁再到大婚后三朝回门,父母其实并不能教她多少东西,只是一味的叮嘱,不要违逆成皇子,陈家上下一族所有人的荣辱都寄在陈曼曼一人身上。
回门那天成皇子格外和蔼,不管他是为名声还是真的人善,陈曼曼琢磨,总该找点事情做,磕磕巴巴问成皇子可要一身衣裳。
陈曼曼见过父母相处的情形,都是母亲做好了衣裳直接拿给父亲穿,哪有直接问的,如果人家客气一下,那就不做了?这不是假客气?
但成皇子微微一笑,说好。
陈曼曼找到了事情做,在皇子府就没那么惊慌了。
今天呢。
陈曼曼扬起软尺:“出门儿之前我妈买了一些布料让我给你做衣裳,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尺寸,量一下吧?”
但是相似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骆致成很客气:“不用,我还有衣服穿,不必浪费布料。”给封建糟粕。
“怎么会浪费布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嘛。”陈曼曼指指堂屋方向:“今天的回门礼虽然是奶奶准备的,但应该是你掏的钱吧,如果我把钱给你,你收么?”
她是这么问,其实清楚他根本不会收钱。
骆致成不言等于默认。
陈曼曼自顾自掰着手指头算:“虽然衣服没茅台贵,给家里人各做一件也算我一点心意吧。”
这一次骆致成又出乎意料的反驳了:“过日子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可以有来有往啊,就这么办吧。”
陈曼曼根本不听骆致成的直接决定,举起软尺走近给他做了个站起来的动作,骆致成僵持一秒站起身走到小客厅中间张开双臂,其实靠近之后陈曼曼又后悔了,他的身量和前世没有差别,几尺几寸她烂熟于心,何必装模作样量一遍呢?
还靠那么近。
淡淡烟草气息混合着酒气,不算呛人,陈曼曼指腹贴在他胳膊、脊背以及腰腹,近距离感受肌肉结实的同时也对靠近的温热极其敏感,总容易想起绣帐里赤膊的神情,以及愈加靠近的呼吸。
说起来他们成婚七年有余,有六年都在守孝,她为什么对这种事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