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沉,房间狭小,唯一的木桌既是易衡的书桌又是餐桌。
吊灯由细细的电线悬在头顶,两个人同坐一侧,膝盖隔着布料挨到一起。
今天的晚餐除了先前说好的明治牛排还有几道不伦不类的水煮菜,没什么滋味,盈月通通塞到嘴里,反而是肉吃的少些。
易衡清楚她的想法也不做声。只是等她等她咽下时又夹一块到她碗中。
“我想早些毕业。”他放下筷子,呷了口茶,平淡开口,视线自上而下,落到她细软松散的短发和白皙的脖颈。
“如何早毕业?”盈月正埋头苦吃,听他的口气也只当是随便聊天。
“便只能是两年的课程半年内学完。”易衡自己说完也觉得头疼,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额角。
盈月放下碗筷绕到他身后,替他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