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的性慾其实真要说起来,也比起一般的妖魔要来得重。
历年来的天狗族,绝大部分都是没有特定伴侣的,相比起其他妖魔,天狗更崇向自由与随性的性爱。当然他们也会有需要繁衍的时候,不过就算如此他们也不会在这样的条件下束缚彼此,因为对天狗来说能否在苍芎中自由翱翔是最为重要的。
鸦羽可以说是天狗族里的异类,五千年以来从未与其他雌性发生过关係,不管是多么痛苦的发情期,他也咬牙地将自己闭关在深山之中,甚至婉拒了各个翼族部落的献上的雏鸟,也就是那些刚过成年里的雌性翼族。
他为何坚持那份贞洁,同族无人知晓,但是此刻观赏他与少女欢愉的蟒妖可是将他窥探的一乾二净。
“呜??嗯??”梁魉主动地将臀瓣贴上了鸦羽的两腿间,早已充斥着蜜液的隙缝不需花费多少力气就吞下了它的前端,但是天狗的分身毕竟与他的身高相当,就算再怎么被蟒绥细心调教也无法一次性地进入。
“别、别一次!?”自己的阴茎被炙热的穴口含下时,鸦羽全身的神经都在一瞬间崩坏的氛围,强烈的感官毫不保留地席捲而来,这一刻,他五千年来坚守的理智就在这时彻底瓦解了。
“哈、哈、大人再坚持一下??梁魉再努力一下,就能全部吞进小穴里”梁魉背对着鸦羽所以没法正面与他说话,因此她有些吃力地回过头来,眯起那张被些许汗水浸湿的面容。
“等、等”鸦羽可是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处身,被梁魉如此猛烈地进攻又是被迫插入穴道里,根本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极限了,现在她又硬是要将他的一切一鼓作气地完全包复。
他一面是欢快地绷紧着神智,一面是极力地压制着肿痛的慾望,宛如天堂与地狱仅隔一瞬之间。
“全部??进去了”梁魉乌黑的秀发垂盪在地毯上,那娇柔的喘息声伴随着迷人的天真。
“呼、哈、哈??现在够了吧,都已经这副狼狈的模样了!老顽固还不快放开我!”紧緻的肉壁紧咬着他的棒状物,他皱起了眉心不愿屈服在性慾上的欢愉,甚至用力至脸颊边都浮出了一丝丝的青筋。
“汝还是老样子,总是那副直率的模样。”蟒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十分悠间地正坐在阶梯上。
“让吾都有些羡慕了呢!所以呀,吾特别好奇那张面孔被瓦解后会是什么丑态呢?”眯起的蛇眸里泛着狡诈。
“蟒绥!”面对万年蟒妖,五千年的天狗还是太稚嫩了,但是那生气十足的妖力,无疑都在证明着相比起蟒绥,他还存有对俗世间的情感。
“梁魉,好好替吾照看这位尊?贵的客人。”蟒绥拍了拍有些皱摺的旗袍,站起了身子后一步一步,不缓步慢地走到了被他所禁锢的鸦羽身旁,那隻染上墨色的右手伸向了他的脑袋。
“你要做什么!蟒绥!你这死蟒妖!”鸦羽的直觉告诉自己,蟒绥指尖上的妖气十分危险,绝对不能让他靠近自己的头部。
“没做什么,只是令汝享受短暂的欢愉。”他细长的眼尾透亮着淡淡的白鳞,嘴角的黑痣也随着勾起的弯笑而上提。
“!?”鸦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硬生生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