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六溪:无语了好吧。
她咬咬牙,迅速亲了对方一口,回来还用手臂擦拭嘴唇,心道这人老变态了。
正当苗六溪张口准备重新问时,嘴又被对方猛然堵住。
这下是真的玩完。
苗六溪不仅初吻没了,很可能连人都要交代在这里,因为贺楼生已经将她抱了起来,直直就往床的方向走。
苗六溪内心:骂他!
“唔唔……唔!!!”
她挣脱不开对方,只能不停地捶打。
但这也只是白费力气,贺楼生丝毫不受影响,步伐稳健地将她放到床上,倾身困住苗六溪。
苗六溪:“你是嗑药了吗这么猴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居然还在等待对方回应。
而贺楼生压根就不打算说话,心里熊熊燃着一把火,哪还有时间聊别的,他对她充耳不闻,直直就吻了下去。
苗六溪攥紧被子,感觉贺楼生已经亲得迷失自我了。
她心想要不还是算了,先忍完这一阵再说?
上边那位正在无比火热中,而苗六溪这时还不忘解开心中疑惑,一边受着压迫一边还将手伸向枕头,去摸他的手机。
只需看看对方手机里有没有微信提醒,苗六溪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小骷髅怪。
但奇怪,手机怎么不在枕头边?
那到底在哪呢?
苗六溪左探不到手机右探不到手机,只好暂时作罢。
回头又发现自己的睡衣领口已经塌了大半,苗六溪倔强地将衣领扒拉回去,可刚弄好又被贺楼生大力一扯,最上面那颗纽扣直接崩开。
苗六溪心道要完。
今晚真的要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失去束缚的丝绸开始欢脱,开始自由。
一根根青丝在雪白的颈间纵横交错,像是一幅繁杂凌乱的密林,贺楼生修长如笔,手指轻轻拨开密林,炽热之息顿时弥漫开来,丹唇步步落下,那处更为白皙的密境逐渐显现,是温软的绛墨推磨凝脂,是柔情的兽齿,在雪白下细细烙下殷红。
苗六溪全身上下仿佛被针刺一般,她肢体通麻,筋脉全酥。
这是个什么体验,母胎单身的自己从未有过。
贺楼生亲吻的力道控制得刚刚好。
苗六溪的身体没有任何压迫感,或许有,但都被那种其妙的感觉代替下去了。
她控制不住嘤泣出声,那双腿上一刻还在挣扎着四处乱蹬,而下一刻却相当老实地瘫在两侧,但床单早就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了。
贺楼生轻轻抬额,故意问道:“怎么不动了?刚才不是能耐得很。”
“自己动,我不动。”
反正动了也没用,还不如省点力气。
贺楼生浅浅一笑,又在她的颈间落下一吻。
苗六溪刚才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发烫,直到这时才看见了他锁骨上的项链。
“那个,你的项链好烫。”
贺楼生停下动作,伸手去摸自己的骨牌。
果然。
苗六溪看不明白他这是个什么表情。
为什么会忽然皱眉?
还有,原来身材这么好啊。
她双手原本是紧紧攥着枕头边角的,而这时发现贺楼生的眼神变了,变得比刚才还要更加如狼似虎。
苗六溪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贺楼生抱着挪上来了一大截,她现在靠在床头,后颈一片冰凉。
“干什么?”苗六溪有些懵。
紧接着又是一吻袭来。
比刚才还要更加激烈。
她现在终于知道,这只禽兽为什么要把自己挪到床头了。
是因为后脑勺抵在床头根本就无法动弹!!!
好狡猾的禽兽,为什么喜欢搞这种!!!
半晌,苗六溪被亲得失去理智,双手控制不住地爬了上去,绕着他的脖颈,原本安静的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弯曲起来,想缠住贺楼生的腰。
这瞬间,仿佛脑袋都被挖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