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租客这么有钱,难道他也经常在网上搞这种生意?
苗六溪又拿了一张,笑眯眯递过去。
但这回租客不干了,他好像有点记仇。
苗六溪给他拿来一罐可乐,赔罪道:“别这样嘛,大家都是朋友。”
“朋友不让我碰她家的东西。”
“哎呀,那又不是我的,大不了我明天重新给你买块毛巾。”
“你收走的可不止毛巾。”
“行行行,牙膏沐浴露都给你买,帮忙翻译翻译吧好吗?”
苗六溪的眼神里藏不住渴望,但她后来很后悔,因为这样就让衣冠禽兽有了可乘之机。
她看见禽兽的嘴角邪邪勾出一笑,然后把脸偏了过来。
禽兽:“东西我自己会买。想要翻译,亲我。”
苗六溪:你不要这么讨死好吗。
苗六溪优雅地站起来,双手交叉抱胸,说:“行了,别装,其实那些字我都能看懂,你刚才翻译的一个也不对,呵呵,你不行。”
贺楼生拿起自己的报纸,起身准备回房,“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晚安。”
“站住,”苗六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问,“能隔着纸亲吗?”
贺楼生淡然一笑,转身走近她。
“可以啊。”
苗六溪拿来一张a4纸,反复折了好几道,准备垫在他脸上亲。
贺楼生立马偏开头,“不行。”
“我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又看不上你,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赶紧把脸伸过来。”
贺楼生拨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脖颈,准备带她回忆回忆,她一个未出嫁的小姑娘之前是怎么来的。
“行行行行行行……真是服了。”
苗六溪将折了好几道的纸全部摊开,接着一把拍到他脸上快速啵了一口。
苗六溪:“翻译吧。”
贺楼生勉强满意。
他再次拿起一张卡片,翻译道:“赫胥国。”
苗六溪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内心忍不住震了一下。
看来租客真的能翻译出来,牛啊。
“继续。”
“继续什么?”
苗六溪:“翻译啊!继续翻啊!”
“可你只亲了我一口。”
“哟,你还想我亲你几百口啊,做梦呢吧。”
贺楼生随手将卡片扔回桌上,“那我去睡了,早点休息,晚安。”
苗六溪:……靠。
这就相当于是,便宜被占了,但占到一半对方突然说自己不行了,他要溜。
真是好大一张脸。
“你等会!”苗六溪叫住他,“给我翻译完,我…我明天下班请你看电影。”
贺楼生双眼一亮。
“这是约会?”
“啊对对对。”
“好啊。”贺楼生满脸笑意地坐回沙发上。
他大致扫了一眼其余卡片,心道这丫头真是细致,为了不被外人看出来里面的内容,居然能几个字几个字地拆分出来,做了起码有上百张卡片。
“你把顺序打乱了?”他问。
“没有啊,你管它顺序干嘛呢,我只需要翻译。”苗六溪对别人始终保持着警惕。
“好,那我就大概根据这些词汇,来顺顺你这封书信的内容吧。”
苗六溪听到这里,就自动拿出笔和本子开始记。
她之前在卡片上标注有序号,自己只需要记录与序号相对应的文字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