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看了眼太阳的方位,再用灵压追踪了一下蝎和迪达拉的方位,如果忍者是以查克拉和气味等等来进行追踪的话,那么我一般使用的便是精神力的探查和灵压,前者过度的消耗精神力,只有在死神这样有关灵魂的动画里我才会选择,后者,当然要方便许多,刚才一直没有用,不过是为了防止他们的怀疑,我探查了一下对方的方位,对卡卡西点了点头。要你家的狗狗快点带路吧,我看时间快来不及了。
卡卡西揉了揉后脑,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吓人,才会拖延时间的。
我淡淡的扫了眼他,卡卡西叹了口气,你的变化还真大,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呀,明明以前还算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姬,在我越发温和的笑容下,对面的人乖乖的收声了,我转身收起了红姬,整理下小巧的贝雷帽,顺便探了探身上的尘土,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呐,还没问你呢,你上次的那个仆人呢?
胸口似乎再一次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一刀几乎使得我再也看不到明天,按着自己的胸口,自己似乎再次清晰的感受到当时的痛苦,手缓缓地放下,垂落在身体的两侧,漫天的金色金色羽翼翩飞的场景似乎依稀在目,殷红的血液顺着身体缓缓地流出的感觉似乎挥之不去,视线再一次被一片深红占据。
深深吸了口气,我才缓缓地转头,笑着对卡卡西说道。其实他得了快要死的病,半身不遂,高位截瘫之类的随便你选,现在已经回老家度假去了。我点了点嘴唇,嘛,似乎现在最新的说法是他怀孕了,正在休产假。
噗。那项刚刚缓过来的鸣人做喷泉状,我说你呀!不要用男性的教法说人家去休产假了!你
鸣人卡卡西拦下了哇哇大叫的鸣人,向他摇了摇头。然后才转向我,微微的颔首,抱歉。
不。我微微的挑眉,没什么。右手缓缓地划过腰间的另一把利刃,暗夜,我眼眸一沉,嘴角的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指尖在刀身上摩挲而过,等他孩子生下来了,我还要去看看呢。
你确定你是去看孩子,不是去杀孩子的吗?那边瞪着一双圆眼的鸣人,摇晃了两下,然后才颤颤巍巍的说道,你的杀气好浓。
鸣人踮起脚尖贴在卡卡西的耳朵上,一面头看着我,一面小声的嘀咕起来喂喂,老师,会不会她家的仆人跟别人跑了,然后她恼羞成怒。
不,我觉得卡卡西似乎尴尬的笑了笑,呐,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