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甯恨得牙痒痒:“妾身跟王爷回去就是了……”
狗男人竟敢恐吓她,太过分了!
可是,她真的怕死啊!
穆霆尧只觉得心情无比愉悦。
君如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将他推开。
男人身后是门,后背猝不及防地贴到了门上。
他皱起眉,正欲说话,女孩突然问:“王爷,您打算怎么处置您那个芝芝小宝贝?”
芝芝小宝贝?
穆霆尧没听懂:“什么东西?”
君如甯挑眉:“就是柴房里关的那个女人!”
穆霆尧沉声道:“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她和银贼有所关联、”
“得!”君如甯忍不住打断,“妾身知道了,反正这里王爷说了算,随王爷怎么处置吧,我管不着。”
说罢,她转身折进屋里,开始收拾东西。
穆霆尧拧着眉,他又说错了哪句话惹她不高兴?
红衣还在床上趴着,君如甯可不放心让其他丫鬟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怕遗漏或是弄坏了,于是自己动起了手。
穆霆尧自觉走到她身后,“怎么不让下人收拾?”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本王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走到了她的身侧,将她准备要收拾的卷子拿了起来。
这张卷子是所有卷子中最难的,当然她早就做出来了,只是闲来无事时,她拿出来又研究了几种解题的方式。
穆霆尧好奇地打开卷子,一目十行看完,最后说了句:“你这脑子若用在战场上,兴许能有你姐的造诣。”
君如甯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他的俊脸,破口而出:“那王爷带妾身上战场吧,妾身也想上阵杀敌!”
穆霆尧转过头,与她对视,想也不想便拒绝:“你这身子骨,上不了。”
君如甯气闷地抬起脚,往他的脚背踩了一脚。
穆霆尧:“……”
怎么又生气了?
“你姐说你性情温和,脾气很好,看来她对这些词有所误解。”
“才没有,妾身只有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才会温柔体贴,像王爷这种动辄罚这儿罚那儿的人,妾身实在体贴不起来。”
意思是,他还不是她在意之人?
穆霆尧心里不爽,但还是耐心说服她:“战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你姐底子厚,身手也不错,本王才破格留她在军营里,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能不能走到边疆都是问题。”
君如甯笑眯眯地盯着他:“王爷,妾身只是和您开玩笑而已,您不必当真的,妾身还要赚很多很多银子,才不要上战场送死呢。”
“你、”穆霆尧成功被她气到,“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