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哈哈的笑了:“这就太好了!完美了!我这就去选一个黄道吉日,咱们开机!”
我想今天就是一个好日子,我不能用言语表达我的心情,我想写出一首好的歌词来配上阮乐的曲子,但是我提笔写了一次又一次,怎么都觉得不好,阮乐太厉害,跟我自己的小打小闹不一样。
于是我就在书房里转,我的书房跟霍寒川一个,于是霍寒川已经看了我几次了,在我又转了好几圈后,他终于忍不住问我:“小宸,你晕不晕?你再转下去我头都晕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朝他走过去,手撑在他办公桌上跟他笑:“阮乐说要给我的电视剧写主题曲。”
他也笑了下:“那好啊,你,”他话音一转:“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我凑近他亲了下,他的办公桌非常宽,我趴着半个上身都过去才够到他,他明显被我吻愣了,我自己也愣了下,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不是霍白泽这样的小孩,可以跟他说我这个吻就是随意的亲。
所以我无法解释我这个动作代表的是什么,就僵着这个动作跟他对视,他眼里从惊讶到惊喜就用了一秒钟,很快就成了深邃的海洋,他缓缓起身朝我走过来。
接吻也需要力气,因为他的吻会让我站不稳,他的吻技这些年只进不退,实战到今天我已经撑不过几秒了,办公桌靠着不舒服,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门上的。
他研磨着我的唇角,唇齿相印,辗转吸允。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来,轻轻推了他下,他站直了些,但是没有松开手,他把额头抵在我头上,有些沙哑的道:“我听过一句话,主动献殷勤,一定是做了亏心事,是不是?”
他说完后,抬起头看我,我也站直了些,跟他道:“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因为我的偶像失态至此,那你的头顶是不是跟外面的茶园一个颜色?”我笑着跟他说,今时今日,我已经可以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了。
他把揽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了,就着这个姿势看了我一会儿,眼神很温柔,我抬手给他把头发弄了下,我刚才给他弄乱了,弄好后,他又低下头吻我。
这一次吻的密不透风,寸寸游移寸寸吻,像是薄暮的太阳一寸寸西沉,温暖的照耀着。
就在我的思路不知飘到什么地方时,我背后的门突然间被敲响了,咚咚的声音像是山间泉水撞在石头上。
霍寒川缓缓停了,我听见霍白泽的声音:“爸爸!肖叔叔在不在这里?”
我现在清醒了,站直了,正要搭话的时候,霍寒川轻咳了声:“肖叔叔不在这里,”
他很少跟霍白泽撒谎,这是反射性的回答,他说完后也觉得缺少理由,又补充了句:“你去外面晒茶的地方看看,他刚才说去晾晒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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