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任意。”段烟波答道。
熊猫儿指着王怜花:“我就知你这厮不怀好意!”
他说的非常不客气,王怜花也不带反驳,熟门熟路的走向了客房:“猫兄,我可是把空间留给你了,这结果还要你自己努力才是。”
陈思被王怜花抱在怀里,穿过了脂粉香甜的数道轻帘,拉开了一扇门,被放在了床上。他非常温柔的伸出手去解陈思的衣服,温暖的皮肤接触到了冰冷的空气,陈思反而有些酒醒了。她酒醒了,于是看到了此刻的情况,顿时心里叫苦。
让一个男人带自己去青楼是有着十分暧昧的暗示的,但陈思到了这时候,却没来得及把经验和现实融合起来。此刻遇到了这番事情,才有些懵的被敲醒了。
“这个……”陈思微微开口,“我方才说,我是要嫖妓的,公子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怜花看陈思醒了,于是停下了手中的主办动作,令陈思有时间把已经拉开,已然露出胸前红梅的衣襟重新扯了扯。看到陈思把衣服收的差不多时,王怜花道:“这正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陈思一愣,忽然理解了王怜花的意思,他是指自己来与陈思过夜,顿时指着王怜花吃惊道:“你是把自己当成了妓|男?”
她伸出的手被握住,握在十分温暖的手心里。王怜花很温柔的说着:“若是能和思思你一夜,就是当了又如何?”
陈思看着王怜花,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今天才懂了一句话。”
在如此暧昧的时刻,陈思竟然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就算是王怜花也不由好奇了起来,问道:“什么话?”
“这人一不要脸,果然是无敌的。”陈思正着颜色说,“你不要脸的程度真令我发指。”
“思思言重了。”王怜花笑着说,“就算是当了妓|男,我还是我,因此当不当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于我只是外物罢了。”
但他说着,如火的目光又扫过了陈思拉的不慎严实的衣襟,望着那如雪的皮肤,赞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能和思思你共度良宵,那又如何呢?”
陈思不由觉得,这人怎么色的如此理直气壮。但她又不想真的和王怜花来些什么,并不是因为贞洁或是礼义廉耻,她不在乎那些,但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男人要求了就能上的荡|妇。
她想了想,说到:“我想到了一段话,你若是能做到的话,我就是跟了你也是好的。”
王怜花把目光重新望向了陈思的眼睛,目光清澈但男性的侵略感十足,但他也只是看着,并无其他举动。正如陈思不是那样的荡|妇,王怜花亦不是强人所难的恶徒,他色,但色的不下流,于是他说:“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