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朱骁,听人道:“若是疏远了,有人不知会有多伤心。”
沈洺咳嗽了一下,他道:“朱骁,你不高兴了。”
朱骁看他一眼,沈洺朝他笑笑,不说了。
入宫路上,刘堂轩坐了一会儿,他道:“四哥,什么西域凉果,我怎么不知,宫里何时有这了?”
刘肆灵并不看他。
刘堂轩已又道:“我也有点火气燥盛,四哥你也送点到我宫里来吧。”
刘肆灵道:“那不适合你。”
刘堂轩:“……”
过了一会儿,他道:“四哥,你可真的偏心。”
他伸了个懒腰,道:“对那朱家姑娘,四哥,你心可真偏。”
刘堂轩还是有点“愤愤”。
刘肆灵搁于膝上的手收紧,偏心?
或许是,他眉心凛着,都给人下毒了。
刘堂轩见人面色似乎突然有点不大好,他悻悻闭了嘴,心下又有点奇怪,他这话不就调侃两句,也没什么不是。
回宫后,过了两日,刘肆灵让人将李椎送来的,上面贴了张写着个“李”字封条的紫檀木盒拿到面前来。
木盒长六寸,宽三寸,他将盒子打开,内里是一些像蜜饯的凉果,只是这些果子,却被李椎处理过。
刘肆灵让人送去朱府。
捧着盒子走时,李原耐不住好奇,他道:“……殿下,这果子,朱小姐吃了是不是,就无碍了?”
但是他记得月月霜这种毒,李公子从未说自己调制出解药过,若是此种毒已调制出解药,李公子不应一点表现都没有。
以往不论什么厉害的毒或是蛊研制成功,李公子都会“不着痕迹”显摆一下的。
刘肆灵抬眸看人,他道:“你不了解月月霜?”
李原心头一咯噔,他道:“那,那这是……”
刘肆灵许久道:“会让人少些痛苦。”
李原心头叹息一声,他还是抱着一种希望,希望之后李公子能调制出解药的吧。
也希望届时,殿下能回转心意。
李原走后,刘肆灵抚着桌上白丰鸟羽的手停了下来,白丰似感受到了主子不大妙的情绪,它头顶炸了一撮毛,翅膀象征性扇了两下,一双鸟眼珠子瞪得很大,咕噜噜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