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次应会遗憾。
她便道:“你没中招?”
刘肆灵道:“县主以为呢?”
刘辛樾道:“按理说不会失手才对——”
刘肆灵道:“县主下毒无声无息,恐怕没多少人会不中招。”
刘辛樾道:“这样,那就是你有解药了?”
看来是一早就发现了自己中毒,并且在完全昏迷之前服用了解药,之后——又故意装作中毒之状,顺着她的人被送到了这。
刘辛樾道:“四堂兄如此有兴致陪人做戏。”
刘肆灵道:“总得知道是谁,又想如何。”
“现下都明白了?”刘辛樾盯着人,她意有所指的挑唇:“那你现在——准备如何?”
刘辛樾自是指现下二人依然可说是暧昧的姿势。
刘肆灵不着痕迹蹙了下眉。
身上热意犹在,他脑中清晰的记得上次宫内宴会时在楼阁廊上意外的触碰,那种感觉,似乎此时尤为记忆深刻。
刘肆灵眸中些许冷意,他突然俯身下去。
刘辛樾一瞬心跳如擂。
面上热意使脸泛红,男人离她越近,她的瞳孔便放得越大,只余男人俯身的身影。
刘肆灵俯下身去,在他眼中,下方女人,似乎渐渐变了个人。
他手愈用力,刘辛樾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屋内香气,已使她忍不住心潮涌动。
料想男人定也是如此,更何况是方才中了毒,虽说已解了,但药效却还有余温的男人,刘辛樾扯嘴角笑了一下。
盯着男人靠近的脸,她眸中渐渐有着某种迷失的炙烈。
刘肆灵在距人几寸距离时停住动作,他突然朝人笑了一下,俯身下去,却是在人耳边,他对人道:“县主方才的表情,若是能自己瞧见,我想应会很好。”
说完,刘肆灵便陡然起身,站于床边,抬手整理已起了褶皱的衣袍,然后便毫不犹豫转身,往屋外方向走去,离开帐后,刘肆灵很快拿出了一张手绢,仔细擦拭自己手心,走至屋中时,他对人道:“县主想玩的这种游戏,肆灵恐怕没兴趣奉陪。”
之后便出了屋子。
屋外守着的人早已被解决了。
刘辛樾猛地捶了下床,她道:“刘肆灵——!”
这人,竟敢侮辱她,甚至于——还看不上她!
刘辛樾气急败坏起身,却发现自己此时身子虚软,面上也发烫,想到方才那人让她看看自己表情的话,刘辛樾没往外追,只在屋内砸了一干东西。
刘肆灵走出屋门后,在阁楼廊上,李原终于现身跟着。
今日他是办完事才赶来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