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我为什么不脱?”
江屿声音压的极低,黑眸直直的看着她,烧的林念耳根子直泛红。
两人离得很近,林念下意识的朝着他胸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脸颊腾的一下更红了,忙心虚的低下头。
暧昧的气息逐渐靠近她的耳朵,一声低沉的笑意淡淡传来,“怎么?觉得我很守男德?”
他声音压的极低,带着轻微烟草味气息笼罩在林念的耳旁。
心底燥痒难耐,林念这下彻底忍不住了,红着脸颊别开脑袋朝着陈音落的方向跑去了。
微风卷动女孩的校服,她的背影修长又青涩,远远望去,耳根子上的那一片红润还没有彻底散去。
与这个年龄大多的女孩一样,她干净的像张白纸一样,轻轻一撩就会面红耳赤。
可越是这样,就让江屿更不舍沾染,不敢过度靠近。
江屿的笑意逐渐敛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隔着衣袖都能感受到里面凹凸不平的疤痕。
新伤铺着旧伤,背上,大腿上,手臂上,几乎没有几块完整的地方。
这些伤疤难看又崎岖的扭曲在一起,以前的江屿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他甚至觉得,永远都不要好才是,至少给屈辱的过去多一分警戒。
可是他现在不会这么觉得了,他开始害怕,开始下意识的遮遮掩掩。
林念这么胆小,平时看到他受点微不足道的小伤都要掉眼泪的,如果让她看到了,那个笨姑娘又得哭成什么样子。
他洗不掉这些伤疤,又看不得林念哭,所以他得小心翼翼的藏起来,哪怕一辈子都不脱下外套。
当天晚上放学的时候,赵雯临时通知林念,说运动会之前有个才艺表演的环节。
学校领导之前看过林念的获奖证书,说让林念上台跳舞,项目就由别人代替了。
林念也没推脱,连夜把舞鞋和裙子挑了出来,比起跑步给班级吊车尾,她还是更适合在台上表演个才艺什么的。
表演区的后台一直蔓延到幕后最深处的地方,江屿刚靠近卫生间,就听见几个女生在里面议论纷纷。
“不是,林念到底是什么关系户啊?运动会前表演才艺这事以前都是琳琳干的,凭什么林念一来就占了我们琳琳的位置啊。”
“就是说嘛。”另外一个女生语气也很是不满,“他们班那白婧不是都被逼得退学了吗?听说好像也是和林念有关系。”
“哦对了对了,你们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还在办公室看见赵老师和林念说话,动作可亲密了。”
几个女生应该是外班的,声音不大,其中的不满却是不留余地。